郭循达的脸色立刻一变。
疯狂的给身边的白翔坤使眼色,让他好好管管这个衙门里的同僚。
实在是太猖狂,太目中无人了。
他们身为白翔坤邀请来的贵宾,怎能遭受如此恶待?
“赵兄弟,您消消气。”白翔坤小心翼翼地安抚着。
这让一旁的郭循达和鸿都门学的五名门生全都不由得眼睛一瞪。
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白翔坤。
这和他们预想的情况根本不一样!
这姗姗来迟的赵乾态度如此恶劣,为人如此不识好歹。
明明他们在此等候已久,却连一句歉意和感谢也没有。
甚至一上来就是一副目中无人,没把他们任何一个放在眼里的狂妄态度。
按照道理,作为这场酒席东道主的白翔坤怎么也该说上两句公道话,疏解一下大家心中郁结的情绪。
结果白翔坤不仅连公道话也不说一句。
居然还腆着脸去宽慰对方别生气!
简直是岂有此理!
郭循达的脸都快要气歪了!
白翔坤没有去管鸿都门学之人,而是忙不迭地继续说道:
“不敢欺瞒赵兄弟,白某已经查到了那截神秘树枝的来历。”
“而帮助在下查到其根脚的,便是我身边的这位郭博士。”
郭循达听到白翔坤提到自己,脸色才缓和了些许。
而且他自然能听出白翔坤话语中夸赞的意味,不由得微微倨傲。
仿佛在这位年轻却狂妄的岭东郡赵副总捕头面前找回了一点自尊和优越感。
“然后呢?”赵乾眼神平淡,右手直接放在了腰间挂着的残月刀的刀柄上。
他舟车劳顿五天五夜赶回岭东郡,不是在这里听废话的。
赵乾这一个小小举动却看得白翔坤眉头一跳。
想要缓和赵乾和鸿都门学众人关系的心思也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