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下辈子过的小心翼翼,心里早看的一清二楚,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钱,能躲就躲,能不碰就不碰。
就像这当兵的钱随的份子钱,他都有些烫手,而且这人从来没见过,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朱子豪坐半天了也不见新娘子,就问旁边的宾客,怎么没见新娘子?
那宾客嗤笑一声说他来迟了,人家已经拜堂成亲了。
新娘子早送洞房了。
朱子豪心里不免有点小遗憾,他还没亲眼见过古代结婚仪式呢!
这农院里还挺大的,里里外外摆了二十几桌,请的都是村庄里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就连外乡朋友也来了,就除了朱子豪这个不请自来的。
纯粹就是过来硬蹭一顿。
朱子豪跟一伙不认识的人坐一桌也没觉得尴尬,反而左右逢源开始跟宾客频频举杯,聊着家常。
兴许是多喝了几杯,朱子豪突然有股尿意,张望了一下也不知道厕所在哪,想着出去找个空地解手。
朱子豪的一举一动都在老伯的视野中,这么一个突兀实力高强的人很难不起他的注意。
看着朱子豪起身离开,他上前就拉住朱子豪的手,“我家小门小户的,招待不周还请海涵呐!”说着又把那二十两银子,塞进他的手里了。
这什么意思?朱子豪着急去放水呢!没往深了想。
“我去上个厕所,有什么话回头说。”
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哎哟,特么的这裤带咋这么紧,急死老子了。”朱子豪跑到没人地方开始拉扯裤带了。
朱子豪前脚刚离开,一口大棺材从天而降,落进农院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那些宾客慌里慌张纷纷起身躲在一旁了。
只听一道非常瘆人且穿透力十足的回音响起:“魏老鬼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嘎嘎嘎……”
“阴道人?”老伯面色苍白,他已经听出来人是谁了,老伯护在新郎官的面前,喃喃低语让他赶紧带着他娘和新娘子从地窖离开。
“爹,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