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卫楚问题的深意,方进也老实起来,他着急地问:“那,到底怎么样才行嘛?”
冉让也看着卫楚,眼神就像一个缠着大人要糖吃的孩子。
卫楚哈哈一笑,从凭几上直起身子,收起尘尾道:“我告诉你们,把大蒜碾碎擦在猫屁股上,猫觉得难受,它就会不停地去舔屁股,那它不就把大蒜吃下去了?”
“哈哈哈哈”大堂的沉寂被一阵大笑打破,声音大得把整个大堂都要引爆。
众人一看,方进仰着头,张着大嘴笑个不停。
被众人看着的方进突然意识到只他自己一人在笑,他立刻止住了嘴,尴尬的眼神可怜地扫着三人。又是一阵沉寂之后,卫楚,钟战和冉让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方进不明所以,也跟着大家大笑起来。
还是卫楚最先止住了笑,卫楚一停下,另外三人也停了下来。卫楚用尘尾朝钟战,冉让和方进的脸一一指过去:“你,你,你,你们三人现在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钟战和冉让对视一眼,若有所悟道:“校监,学生有一些领悟。”
方进看着卫楚,又看看钟战,眼神像课堂上的学渣一样茫然。
“你们三人去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做。”卫楚吩咐。
第二天,钟战拿着一卷竹简坐到了卫楚对面,竹简上是他写的方案。卫楚见密密麻麻写的东西不少,便道:“灵秀,做事要紧的是思路,你先说说,打算怎么做?”
钟战清清嗓子,用了半炷香的时间谈了他和冉让,当然还有方进三人讨论的方案。待钟战谈完他的方案后,卫楚才拿起竹简仔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