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义一时语塞,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手握向了腰间配刀。
“姚将军、文兄,有事好好说,这或许是个误会,可能是姚将军的部下接到了错误的情报才会认错了人。大家都是跟着圣公打天下,未来路还长,不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来来来,姚将军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喝酒。”
白袍儒生在一旁忙打着圆场,想调和紧张气氛。招呼酒楼伙计加碗筷上新菜。
“不必,这酒姚某可喝不起!”
姚义也松开了握住的刀柄,冷笑道:“好个秉公办事,在这里装道貌岸然,文侍郎,你当姚某不知你的勾当,你如此护着史家,不就是纳了史家女人为妾,还收了他家不少财物,你文侍郎做的,我们就做不得了?”
“啪!”
文侍郎将手中木箸拍在桌上,喝道:“姚义,你一部将也敢如此放肆!”
姚义见文侍郎怒了,他反倒哈哈一笑,没有了刚才那般恼怒,摘下腰间佩刀,用刀鞘敲击着文侍郎面前的桌面,面色一寒道:
“姓文的,别以为有娄敏中罩着就吆五喝六的,这天下是我们拿命打下来的,该享受的也应当先是我们!
大宋的文人瞧不起武人才会丢掉江南,接下来还会丢掉江北,丢掉河北河东和东京,打天下,圣公还得靠我们武人!
娄开诚抢了我们厉二将军的女人,这笔账还没算,你现在又敢抓我们的人,到时老帐新帐一起算,史家的女人和钱我们也要定了,这事不算完!”
说完,姚义提着刀噔噔噔的下了楼,几个随从也跟着下了楼。
文侍郎气得发抖,“反了反了,这群无知的武夫竟敢如此!”
“文兄息怒,这事还得小心为是,厉天闰打下了歙州和衢州,在圣公那里份量可不轻,此时又正是倚仗他们的时候。”
“哼,武夫真以为能舞刀弄剑杀几个人就能得到江南,真是愚蠢之极,圣公自是知道左相的重要性。”
经姚义这一闹,文侍郎也无心再和白袍儒生饮酒,又坐了片刻后就起身下了楼。
高惟明和林冲也吃喝得差不多了,结了账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