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不——”
少时冷静后,夜寻一把掀开车帘,外面依旧漆黑,再无妆红喜庆,定了定心,猛灌一口葫中晨露,驱散了身上舒适的异样。
“原来是迷仙紫真花的花粉作用,又加了海竹的清香掩盖,竟让我也没有察觉,糊里糊涂亲身经历了一场人造的太虚幻境…”
迷仙紫真花花开之时,紫气东来,花蜜醇厚,会吸引诸多鸟兽昆虫吸食,其中晕乎之感如坠云端,享受之后醉倒掉落泥上成为养料,夜寻在车厢内闻味不知不觉着道。
要不是操作之人戛然而止,他恐怕一生都得困在其中,回想细节,高堂之上也只有夜离与白月荷没有喜色,一直审视,看来是有意惩戒,夜寻做事敢当,此罚他认了。
走下马车,寻着一缕光向前,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乱红飞过秋千去,夜寻远见那烛灯之下,白月荷含笑敛衣端坐,白青离亭亭明照,洛洛清流。
“姑姑——”
“嗯——小夜寻,可别怪我们心狠,珍惜二字要格外珍惜,明白吗?你和青离这些天没见,定然有话想说,我就不打扰了。”
夜寻点头敬送白月荷离去,白青离仙姿红浅绕指低眉,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小声喏喏:“娘说要让你尝尝等待的滋味——”
“岂止是等待呀,都梦到你嫁人了,鸳鸯交颈,琴瑟和谐,我当时只能眼观,恨不得要就地殉情呢。”夜寻以玩笑的口吻说出。
“青离不会的——”
夜寻低头吻去,横抱起白青离坐到秋千上摇荡,她紧贴喘息,执手相看泪眼,人静皎月初斜,浸梨花,雪浪翻空尽是春情。
两人姿势本就很旖旎,气氛幽幽,乘着夜色掩护,夜寻色心即起,轻语亲耳,抚臀揉捏,白青离粉红霞染,感到异物突起心中甚慌,主动小啄下脱身羞走,倚门回首。
“夜寻哥哥,明天见——”
“啊?哎…好……”
答应的是好,可是字里行间满是不甘和没有得逞的遗憾,白青离俏皮指了指天。
夜寻无奈,任她离去。
自此,夜寻在城主府中安了家,住在了夜离隔壁,很是膈应,没有想象中与白青离如胶似漆,反而是每日晨晓时分就被唤起来坐堂,处理事务,一天到晚累的像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