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爷爷,您老别生气,是这样的,我与父亲发现凌云阁夜寻公子不知所踪,怀疑是当时灵舰暴乱他自己外出,至今未归。”
沈破天听此瞪了沈滢一眼,而她脸不红气不乱讲述着,只是心底里给夜寻道歉。
“夜寻公子,你就哑巴吃黄连,先把这苦咽下去,保住我爹不受责罚是积德,下辈子有机会我可以考虑还你恩情,就这样。”
耿老对夜寻之名有些印象,寻常人皆为蝼蚁,视如草芥,现在夜族地盘,思虑之后还是应该做出点努力样子,便落下决断。
“夜寻,夜族子弟,先前听过夜封安提过这个名字,他本可以在贵宾阁好好待着安然无恙,既然自己找死,也怪不得谁,嗯——沈破天,你即刻带队连夜速去,明晚天黑前无论找到他否,必须出发,不容有失。”
沈破天此刻沉声应答,抬手一拜,便带沈滢离去,路上他开口道:“滢儿你呀,对有些事灵敏至极,为父都得好好学习下。”
沈滢嘻嘻一笑,短暂还原了女孩子家家应有的模样,稍纵即逝,道:“爹,除了夜寻之外,定风阁的药域羽澜也寻他未回。”
听闻于此,沈破天一边回想,一边催动黑煞墨牌搜寻,后停手道:“竟是这样,登舰之时夜寻曾提起,琼花阁中勾宇,定风阁中羽澜是他同行好友,现在两者都不在,还有锁天阁,应该就是追杀夜寻的黑袍人。”
沈滢摇头道:
“好友?那可未必奥,羽澜姐姐是有情于夜寻,可那勾宇眼藏淫欲,不怀好意。”
沈破天听此思虑道:
“要是如此,夜寻小命就岌岌可危,勾宇身旁老者有离尘气势,与我相当,那黑袍人约莫归元境,两者拿下夜寻易如反掌,至今几人都未回,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变故?”
“那就不得而知了,哎——可惜羽澜姐姐这么美,若真是香消玉殒,苍天不仁。”
当时沈滢正在底仓血战,没有心思理会其他,唯有羽澜之美,落在它心底许久。
“无妨,局面越乱,责任越轻,正如滢儿你所说,这是夜寻自己的事,我们商会做好应尽义务就行,你去休息,爹这就去。”
这一刻沈破天突然理解到了沈滢做事的出发点,有时候想的多,反而自掘坟墓。
急令整合队伍后,沈破天在沈滢目送下趁黑出动降落峡谷,往谷口密林奔去,半路先是遇到了重伤倒地,求救的杨靖锋,顺手携带着,而后又抓住了惊惧失魂的勾宇。
两人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寻羽澜,半天不知所踪,碍于队伍中这两个拖油瓶情况不妙,夜深危险,沈破天便下令返回灵舰一趟,等待天亮在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