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父亲请说。”沈滢抬手一挥令后排护卫散去,宛宛施礼等待发话。
沈破天先看了眼凌云阁,沉声道:“滢儿你需盯紧他,此乃夜族地界,不日我等行事必须谨慎,等那时灵舰降落,夜寻定想出阁探查情况,你不到万不得已勿离此处。”
“父亲,那事太…”沈滢了解一二,面有忧色,刚想劝阻,就被沈破天摇头打断。
他随即安慰道:“尚且有长老坐镇,我乃食禄之臣,必然忠君之事,滢儿勿言。”
沈滢欲言又止,跺了跺脚,提枪晃过去四处巡视,沈破天无奈苦笑,手掌一挥打开地图,盯着那块灰白的标记怔怔出神。
轰轰轰!
一阵莽声传遍四野,大地震动,巨大的摇晃与极速的失重感笼罩灵舰,又经过一道黑障区令人无法呼吸,伴有尖锐耳鸣,即刻静寂无声遁入虚空,众人知道,启航了!
此刻,灵舰上某几处。
“夜寻人呢!?”
“一路上未见,难道是夜族特权,提前先飞渡通天城了,不对,上人早有卦辞,我等伺机而动,待变数一到,即刻去找他。”
…
“师弟,你不来便好,勾家对这丹墟秘钥不肯罢休,北原虽是夜族之地,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错过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
“前辈,我可是下了血本才能登上这玄武灵舰贵宾厅,你是说感应到夜寻位置,为何刚才并未看见他人,莫非是在借我之手白嫖船费离开夜城逃命吧?哈哈不知你兄弟泉下有知会不会复生追魂,找前辈索命嘿。”
“桀桀,莫要激我,不过是又如何,既然已离开夜城,你就好好当狗趴着,否则老夫先杀了你来祭旗,补一补我的血气啊。”
…
同时,夜城夜寻府邸,门口一老一少望着消失在空中的灵舰许久没回神,正是夜昌与古钰,她手中紧攥着一玉简一白瓶,心中空落落的,不禁自问,这一去有多久呢?
古钰黯然神伤,低眉回忆点滴,想到了那几段羞耻时光会心一笑,耳朵甚烫,及时调整了神态,后偷瞥了眼夜昌如何,只见他吹胡子瞪眼莫名的愠怒,古钰开口劝道。
“昌爷爷,您别生气,夜寻师兄自幼是您带大,他是怕离别之情会令您太伤心。”
半晌,夜昌捏碎了手中玉牌,大气出的胡须飞动,很是气急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个蠢货,贵宾阁船票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