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封安一下没憋住,刚品的茶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这夜寻还挺会找理由哈,便开玩笑道:“小寻,适才你不是还让我三思吗?”
“大伯,那是另外一回事…是关于您再娶之事…呸…大伯,就让我们跟您去吧!”夜寻苦苦哀嚎之下,顺便拉着夜华一起请求。
两人这视死如归的场面,夜封安看了着实有点心绪难平,遥想当年,夜沉出发远征之时,自己也是同样向族长跪地请示啊!
“罢了…起来吧,远征尚非今日,你们两实力不足,即使去了也白白送死,当务之急是提升实力,起码得…化真境才有资格!”
“啊!”两人一听瞬间懵逼,化真境那可是仅次于域主了,如今当世可并无几人。
“怎么了,怕了,怕了就别去!”夜封安甩袖怒呵道,又展现出一副怒其不争之样。
“不敢…”两人尴尬一笑,答应下来。
这才对呐,夜封安脸色稍微温和,上前一把按住夜寻,雄厚真气如大海倒灌,在其干泽的经脉流淌,所行之处疏通阻塞,清理创伤残留,夜寻脸色红润,蒸汽从头顶腾腾而出,浑身绷直硬抗这醍醐灌体的洗礼。
啊!
一声仰天长啸喷薄出久积的秽气,夜寻感觉通泰无比,蹦起在院中开始打拳!打的鸡飞狗跳石柱迸裂,荷池震荡鱼跃而亡。
“父亲,夜寻这是……”
夜封安温润一笑:“不必担心,小寻深睡已久,停滞修炼,却最近又透支丹田,留下病根,为父用真气帮他理顺一番,剩余部分得靠自己去消耗了,少说多做方为良策。”
“那他得打到何时…”夜华一问。
“月上三杆吧…”夜封安一看日晷,估摸着时间,不等夜华回应,又道:“小华,你随为父过来,先去用膳,我有事需交代你。”
夜华点头,看着疯狂施展身手,咆哮喊救命的夜寻深感同情,一时半会他是吃不了饭了,自己就好心帮他解决吧,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头也不回了屁颠屁颠跟过去了。
嘎嘎嘎…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院狂奔,何时能止?这个问题可折磨了夜寻许久,精神被狠狠蹂躏,然而身体却停不下,那股劲憋在丹田处就是不出来,是男人懂得都懂啊!
小主,
后人记载,其犬舍素养恶狗,每至半夜必深吠不绝,往来皆惧,甚是劳心,然鞭笞无用,欲宰之!一日,天大晴,忽闻临院传狂叫之声,细辩不知何物,霎时犬出,张牙舞爪,阵阵斗法不相上下,斗转星移,恶狗竟口吐白沫,以头抢地晕厥而亡,费解…
待至月上柳梢头,夜寻瘫倒在地,汗水流淌湿漉全身,重重呼气许久,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想起了远远的她。
“一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