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诈叫,这一拉一拽,足以让人五马分尸,还好杨永信的身体确够硬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早睡早起,坚持锻炼。
一时间,杨永信被动的僵持在纱窗之上,两股狂暴的力量在其身体里博弈碰撞,那滋味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杨永信人已经麻了,脑海里出现了哲学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去往何处?当然,换一种说法,也可能是死亡之前免费赠送的留恋人间的通牒。
这时突然一声传来。
“封安,你且放手!”
夜封安一听,当即猜到,这不是那老家伙吗?看来这杨永信是吃过他的苦头了,里面或许还有未知的秘密呢。
“是,飞鸿长老。”
话毕而手放,其势不可收也,然见人如弹子急出,有人惊道:“牛马?”
正是虫声新透绿窗纱,在吱吱鸣乱之下,杨永信的脑袋干透了纱纸,破洞而出,斜挂着脑袋,两眼翻白咧嘴。
“多谢救命,老夫感激不尽…”
即使脑海翻转,嘴不利索,杨永信打心底感谢这位义士,口齿不清的碎碎念着,双手艰难拱起算是诚意十足。
夜飞鸿自觉好笑,怪不得这为老不尊的家伙能骗那么多人,就这礼节来说谁能不受用?一言一行皆是大家风范。
果然,都不简单!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老老实实的颐养天年吧,夜飞鸿当面一呵:“杨永信杨大师,怎么,你还记得老夫吗?”
受到冲击的杨永信头晕眼花,耳鸣阵阵,一时也听不出这声音是谁?撩开坍塌的眼皮一看,勉强看是个活人。
“义士壮举,救人危难之间,恕在下眼拙,未能瞧出尊容,原谅!听声似是旧友,但不知何时有幸与君相逢?”
夜飞鸿捋胡惊讶,心想怎么这家伙不认识自己了,是假装的吗?疑惑之时手才停了下来,这才发觉,原来是岁月无常,黑胡子变成白胡子,老了几分!
回想当年打假一事,确也是有了二十多年光阴往来,变化甚大,但仔细瞧杨永信,依旧是那副得道成仙的模样。
好家伙!这是怎么保养的?骗子装作仙人最后竟成了仙人,这大概是不可能的吧,还是说,他本身即已承天道而未消散?
夜飞鸿不信,便发问:“我说杨大师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如今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出来行这蝇营狗苟之事,你难道不知道其后果如何吗?”
挂在窗户上面的杨永信听到此话身体一哆嗦,他脑海里涌现了恐惧,顿时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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