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死到临头了,还卖弄风雅,我看叫长缨卷汝尸更好!”那刀马旦一直在生死台上冷眼旁观,此际见自家一再被忽视冷落,顿时便怒了,缓缓抽出长刀,刀剑在地上拖动滑行,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如你所愿,长缨卷汝尸便是!”卫青行哈哈一笑,身未动,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杀气腾腾的刀马旦道。
“你既然求速死,刀某便让你遂愿,杀!”刀马旦目中划过一道凶光,长刀陡然间卷起层层刀浪,如同巨涛,朝着卫青行席卷绞杀而去。
“来得好!”卫青行亦暴喝一声,长枪一震,皮套嘶剌一声被震成碎片,朝着刀马旦射去,好似无数利箭一般急速飞出,竟然发出尖利啸叫。
“哼,小道尔!”刀马旦冷笑一声,身子不退反进,刀芒将那些皮套碎片绞成粉末四下飞散,身体突地欺进,半途中身体陡然凌空拔起丈余,长刀与身体合一,化成一道匹练刀芒般自空中劈下。
“哈哈,死吧!”卫青行觑得真切,一声长笑,长枪斜出,凌厉挑刺,顿时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碰击声,众人只觉眼花缭乱,耳朵被金铁交鸣声刺得生痛,正要捂耳之时,却闻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众人眼中现出了惊惧之色,身子也不近瑟瑟颤抖起来
“啊----啊------”被长枪死死钉在生死台厚厚木板上的刀马旦发出的一声声惨叫惊醒了呆滞的众人,随即刀马旦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扭动的身子也停止了扭动。
“我的个老天,这枪也太快了吧!”
“好恐怖的枪法!”
“这才是大隐啊,不显山露水!”
“不动如山,动辄夺命,良士啊,猛人啊!”瞅热闹的众人皆发出惊叹,对卫青行、水中天二人再不敢轻视了。
“谢良公子抚琴!”卫青行拔出长枪,含笑对依旧抚琴的温良儿致谢道。
“哈哈,青爷胜了,来来来,给钱给钱,喂喂,那个谁,不准溜,给钱,赶紧的!”水中天哈哈大笑,挨个儿收着铜钱。
“天爷,你太狡猾,太狡猾了!”
“骗子,故意哄骗我们上当!”
“这就是我的一点老婆本,天爷你全骗取了!”
众人见水中天收钱,个个只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地掏出钱袋子交给水中天。
“青爷、天爷,留步!”便在卫青行和水中天收了一大包银钱乐呵呵就待离开湘楚居贤馆时,熊楚走到二人身前,一抱拳呵呵笑道。
“熊馆主,莫不是眼红我等哥儿俩这一包银钱不成?那可就要问问天爷的刀子答应不答应了!”水中天故意猛地一瞪怪眼,神色很是不善地喝问道,甚至还把钱袋子往身后一藏。
“天爷你误会了,熊某哪有那个胆子虎口夺食啊,熊楚此刻是受良公子所托,特来邀请二位高士后院一叙,两位爷,可行?”熊楚立马连连摇手,含笑着说明来意。
“哦,良公子相邀,这情面儿得给,能行!”卫青行哈哈一笑,一口便答应下来。
“那太好了,谢两位爷赏脸,请请请,这边请!”熊楚自然是欢喜,赶紧伸手让客,微弯着身子走在道路旁侧引路。
“熊馆主啊,你倒是个挺精致的人儿,你看看你这后院捯饬得甚是雅致,小桥流水,藤蔓缠绕,亭台楼榭,皆是精美无比,让青某领略了湘楚风韵啊,开了眼了,当真是开了眼了,我青不曾在卫国见过这般的好景致,甚是羡慕啊!”卫青行和熊楚一边走着,一边谈笑风生,对这后院的路上景致赞不绝口,实则是暗自观察这里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些什么异常。
“哈哈,青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