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起看她神色紧张,如临大敌一般,好奇的问道,“你还好吧!他们怎么找你麻烦?”
左雯吞吞吐吐,紧咬着嘴唇,道,“不埋唐哥哥,我……我……。”
声音莺啼燕语,慌乱之间仍有一番风味。
一个小女子,遇上这等事,自是不能有甚注意,看她神色慌张,方寸大乱,必定想是有个依靠,能帮忙拿定主意。
唐起镇定自若,怜惜地道,“不知我能帮上什么忙的。要是能的话,定会竭尽全力。”
左雯见唐起热情地想要帮忙,站起身来,欲要跪下。
刚才眼睛还含着泪,现在彻底地释放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唐起。
唐起吓一跳,慌乱之间赶忙扶起。
扶着软如白玉的双手,坐在凳子上,左雯轻轻擦拭眼泪,缓缓说道,
“我本是距离此地二十里左家村的村民,我们村后有一座山, 叫做千绝山,山上每年都生长着药材和一些猛兽。我们村正是靠着这些才有一些微薄的收入。”
“十年前,冥尸宗来到我们那里,把山占了,说是至此之后这山就是他们的了。”
“我们村里的人自是不服,好端端的山,明明是自己的,怎么一下子变成别人的了,于是村里组织了一批人过去跟他们谈判。”
“去了之后,隔了好几天,人都还没有回来,村里面觉得不正常,于是村里又组织了一大批人前去理论,最后去的那批人还是没有回来。”
“由于经常派人去冥尸宗要人,他们一不做二不休,两次之后他们就派人来村里烧杀抢掠。”
“把整个村里杀的杀,抢的抢,烧的烧,村里的人至少一半是被他们冥尸宗杀的。现在的房子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
她边说边哽咽,一段过往被她慢慢的撕开伤口,缓缓道来。
“之后,村里附近的人接二连三的失踪,住在那里常年提心吊胆,我们父母由于年老体弱,没有去跟他们理论。”
“况且我们家的房子在半山坡上,离村里还有几百米,才逃过烧杀抢掠一劫,就这样苟延残喘活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