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意上的风雷之声猎猎作响,内力气息运用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脸色先是绷得通红,就像扛着万斤巨石登临泰山。
每一步都重达千钧,每一步都步履维艰,似乎随时会被巨石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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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他的眼角、嘴角、鼻孔开始溢出一条条鲜红的血水,他的脸色由红转白,是毫无血色的那种惨白。
姜无媚虽被重如山岳的枪意压制住了气息,却还是鼓起勇气,娇斥一声,以一往无前的勇气,挺刀劈向那柄气势磅礴的气浪巨枪。
砰!
那道鹅黄色的倩影瞬间被弹飞数丈,嘴角淌出鲜血,四仰八叉地倒在草地上,软弱无力地挤出一句:“笨蛋,打不过就逃呀,干嘛非要接这一枪呢?”
说实话,那倒地姿势一点都不优雅。
张崇义眼见娇滴滴的姜无媚被振飞出去,心里无端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大吼道:“养维清,你这狗娘养的敢打本公子的女人。”
气海丹田中原本几近枯竭的内力,突然好像有无数活水从四肢百骸倒灌进来。
指尖那柄数尺长的无形短枪,毫无征兆地伸长数丈,贴着养维清的气浪巨枪刺过去,瞄准的却是养维清的咽喉。
众高手无不目瞪口呆,他竟然借着养维清的磅礴枪意,一举突破气胜巅峰的门口,内力气息瞬间暴涨。
那一枪之势虽说不足与养维清的浩然枪意相抗衡,却不再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养维清面无表情,左手微微一挑,一股气息从指尖射出,将他的枪意弹开,那柄悬在半空中的气浪巨枪蓦然停了一下。
趁着这微不足道的一丝空档,刚登临气胜巅峰的张崇义爆喝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破开养维清压制他的气息,猛地侧身斜斜掠到姜无媚身旁。
他迅速擦掉脸上的鲜血,看向四仰八叉的姜无媚,嘲笑道:“你这姿势可真淫荡,大庭广众张开大腿给人看,哪有半点名门淑女的样子!”
笑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双足一点,意欲纵身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