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冷笑声,并未接话。
见此一幕,杨过倒也懒得说话了,直接向后一靠,开始休息。
此时,场上明争暗斗已然开始。令杨过好笑的是,味道不太对,但似曾相识——
“汤兄、乐兄此次手执盟主旗而来,是何用意?”岳不群淡然道。
“青城派与我五岳剑派关系,源远流长。前不久,余掌门之子被福威镖局所害,前往寻讨说法,竟然遭到伏击……”
汤英鹗开始叙述来意。
话里话外,暗指华山派勾结江湖歹人,偷袭了余沧海及门人。左冷禅听后很不高兴,派人前来问罪。
听完,岳不群微笑道:
“与青城派一战,我华山派并未参与。况且,据我所知,汤兄所述之事,与实际情况并不相同。”
“没参与?你那二弟子以及你的宝贝女儿,光明正大出现当场?其他人有没有参与,谁知道呢。”余沧海冷笑道。
“且不说此次青城派一事,就说上次,刘正风勾结魔教,我们五岳剑派一起追击魔教中人,偏偏华山派和恒山派却无动于衷。试问,岳兄所安何心?”
汤英鹗冷声一笑。
岳不群淡然一笑,正要开口,对面封不平冷笑插嘴:
“依我看,岳师兄自始至终,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华山派门人以及五岳剑派的一份子。也难怪,掌门之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糊里糊涂倒也没什么稀奇。”
“封兄此言,未免无的放矢。你等已早非本派门人,有何资格轻言我派之事?”岳不群淡然道。
“岳兄此言差矣!我等源自华山,心系本派安危。而你霸占掌教,贻祸子弟,整个华山派被你搞得声势减弱,乌烟瘴气,哪儿还有昔日门派的荣光?”
“贻祸子弟,乌烟瘴气……如此无稽之谈,亏你说得出口。”岳不群轻笑道。
“封师兄句句属实,怎么说不出口?”成不忧嚷嚷道,
“就你教的那些狗屁弟子,除了惹是生非,一个中用的都没有。你有何面目,执掌我们华山派?赶紧退位得了!”
“岳兄,贵派之争,原本不该我们插手。但是岳兄所做所为,确实令左盟主深表怀疑,你是否有做掌门的资格。”汤英鹗说道。
对面一伙人矛头集中对准岳不群,一番问责,竟是逼着岳不群退位。
杨过暗笑:看样子,应该是青城派忌惮岳不群为福威镖局撑腰,找到嵩山派求援。
左冷禅本就对华山恒山不满,正好拉着剑宗之人,来逼岳不群退位。
等他退了,五岳剑派再帮着青城派出头,既得了好处,又巩固了权利,真是打得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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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岳不群等人,肯定也知道情况。所以,完全就是不动声色,虚与委蛇。
这一番扯没完没了,杨过渐渐打起瞌睡。
……
两方一阵言语博弈,成不忧忍不住跳出,仗剑直指岳不群大喝:
“啰里啰嗦!简直没脸没皮!我看这个掌门之位,你是打定主意赖着不让了?”
话音未落,唰唰四剑,向着岳不群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