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义笑道:“怎么?你怕了?”

徐公子怒道:“放你娘的屁!武当派宋青书是吧?你给我小心着点,以后老子见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带着几个奴仆气咻咻地离开了现场。

待徐公子走后,苏惟钧才问道:“贤弟,方才你为何与他起了冲突?”

赵鸿义便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然后又问道:“苏兄似乎认识此人?难道他就是‘徐半城’家的子弟?”

苏惟钧点点头答道:“不错,他叫徐耀杰,是徐家五房最小的儿子,也是徐家这一辈里最小的儿子,所以从小娇生惯养,成了这副纨绔子弟的德行。因我家与他家同为乡绅,许多事情上都曾有来往,所以他家的人我大多都认识。”

赵鸿义这时也有些后悔,实在不应该招惹上这本县头号缙绅家的子弟,万一他报复起来,自家这实力万万抵挡不住。

苏惟钧看他神色变幻,知道他担心什么,便安慰道:“贤弟不必担心,虽说他家财雄势大,但我家也不是好相与的。徐家与我家还有些生意来往,有我在,徐家断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去找你麻烦的。”

赵鸿义心道:“利益捆绑总比单纯的人情往来要可靠,我就是担心你们两个家族的生意来往过于密切,到时候我反倒变成了外人,那时就真的欲哭无泪了。”不过这个心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点头称是。

苏惟钧又问道:“贤弟今日考得如何?”

赵鸿义这才笑道:“苏兄的法子果然有用,今日我是第一个交卷的,县尊看过卷子之后就当场取中了。”

“是么?那就恭喜贤弟过了第一关。走吧,今日我做东,与你去酒楼庆贺一番。”苏惟钧笑道。

赵鸿义连忙道:“苏兄帮了我如此大忙,怎能让苏兄请客?还是我请你吧。”然后便不由分说,拉着苏惟钧一路去往一品居酒楼。苏惟钧无奈,只得由他,王福成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