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叶良动了。
他如风一般,快速捡起范修的脑袋,朝着那尚未倒下的身躯上一按,运转枯木回春法。
催动气血,将他脑袋里面的经络与皮肉快速愈合起来。
一刻钟后,范修才回过神来,他缓缓的用手摸了下脖子,没有一丝的伤口。
“怎么回事?我不是脑袋分家了?”范修疑惑的看向叶良与李浩。
叶良道:“之前的范修已经死了,现在的范修,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你的人生你的大义。”
范修最终叹了一口气,在死亡面前他还是妥协了,“大义是什么,我来到月旦城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月旦城贫瘠,百姓民不聊生,大多是以耕种为主,没有经济作物产出,就算通商也没有特产可以贩卖,我在月旦城就是养老,等死,曾经多次向大韩朝廷禀报,要他们拨款下来。
可,每一次的奏章如同石沉大海,一点反应都没有,早在多日前,听到风声说滇云城要吞并月旦城,我为了保住大韩最后的颜面,紧闭城门,死守月旦城,为的就是给现有的百姓一个我范家精忠报国,爱民如子的好口碑。
我范家祖先是一代清官,屡屡告诫子孙,一定勤政爱民,不得中饱私囊。
所以,我月旦城上下官员都是跟我一样一贫如洗,甚至以此为荣,从而整个月旦城都是比较贫穷的。”
叶良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以前是以前,我说过,以前的范修死了,你现在是我滇云城的人。
一个人没能发挥他的能力是君主的失职,与下面的官员无关。
一场战争的输赢是将军的关系,与士兵无关。
就像天灾一样,暴雨的形成是天有关,跟百姓无关。
一切的一切是在根源,是在位置最高的那个人,而不是下面的人,你明白么?”
范修听到这句话,似懂非懂,但总觉得叶良与大韩皇朝的皇帝想法有所不一样。
“现在,你这样,回去月旦城,今晚我就会退兵,只不过,我会叫人从四大城门进入,收编你的卫兵,从而组建新的兵制队伍,兵权让我这边的人控制,你继续做你的城主,可懂?”叶良继续问道。
范修知道,大势所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听话,从叶良的谈吐上来看,目前还是不会加害于他,否则为什么从死亡的边缘继续让他活一次?
“那...我怎么称呼您?”范修毕恭毕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