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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赤泽一脸困惑,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位‘幻云祖师’是谁?为何我之前从没有听说过?还有,你刚才说那柄剑中藏着幻云祖师的秘宝,那秘宝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恐怕前任家奴也不清楚,更何况是我。好了,你赶紧走吧,再待下去怕是要出事。日后有什么事,我会提前联系你的,就这样吧。”那人有些焦躁地道。
“行吧,那我就先走了。”赤泽微一沉吟便马上同意了,随即翻身上马,径直向北而去。
夜色中的那人看着赤泽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心仪许久的她。
送走赤泽后,家奴来到后堂,准备向离恨天回话。岂知刚一进门,他就发现离恨天仍然在闷闷地喝着酒。看到这一幕的他有些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主子,夜深了,该休息了。”
听到家奴的话,离恨天放下手里的酒坛子,沉声道:“去后山。”今晚发生的事太令他恼火了,先是远在萧国的七绝刀宗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当和事佬,想要调停轩辕城与邬家堡的事;再是邬家堡的人潜入轩辕城,身上还带着宿敌凤梧宫的信物。面对这种情况,任谁也不能心平气和地休息吧。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去跟心爱之人聊聊天,以宣泄心中的郁闷呢。
“现在?”家奴有些惊讶地道,“这会儿已是深夜,您又喝了好多酒,不如明早再去吧?”
“啰唆!”离恨天不满地道,说着便径直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家奴见状,也只得跟上。
主仆俩刚走到正厅,只见一道寒光瞬间逼向离恨天的胸口。家奴大吃一惊,下意识地便要出手阻拦。可他的手刚伸出来,只听得“咣当”一声,一把泛着幽光的匕首便已落在地上,而刺杀离恨天的黑衣人也一动不动地立在当地,这一幕发生得太快,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状,家奴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自己昏头了。凭离恨天的身手,放眼整个凌阳府,又有几人能伤得到这位年轻的轩辕城城主呢,哪还能轮得到他出手。只是,究竟是什么人会蠢到如此地步,竟然会想到在轩辕城的城主府中刺杀离恨天呢,这简直是不知死活,自寻死路。
“你虽然很有想法,可手段实在太差。你这样做,邬蒙只会死得更快。看在影秋的份上,这次就先饶过你!家奴,带她离开!”离恨天冷声道。说罢,他继续朝着城主府的门口走去。
“是,主子!”家奴应了一声,走到黑衣人面前,伸手便要替其解开穴道。可不知为何,他只觉得此人的身形颇为熟悉,再一仔细观察,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解开了那人的穴道,又将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犹豫再三后还是还了回去。
拿到匕首后,黑衣人没有丝毫犹豫,疯了似的直扑离恨天,像是要与离恨天搏命。然而,凭离恨天的身手,黑衣人又岂是对手。只听得“啪”的一声,黑衣人便躺倒在地,蒙在脸上的面纱随即掉了下来。目睹这一幕的家奴虽然满眼的心疼,但在离恨天没有说话前,他什么也不敢做,只能万分焦虑地看着。也幸得夜色已深,离恨天没有注意到他担忧又心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