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脸色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认真的在问令狐冲。

令狐冲想否认，但还是点头坦然承认了。

“以后你跟随你师弟学习他的心学，所有的疑问都会找到答案，在武学上，你是他的师兄，在心学上，他是你的先生。你要持弟子礼，侍奉在他的左右。”

“师傅、师娘这？”

令狐冲满是恳求的看着岳不群、宁中则。

宁中则于心不忍：“小师叔你这是？”

岳不群则默然不做声，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他跟郑凯已经有了默契，小师叔的决定大多有深意，他相信小师叔必定会给个理由。

“小宁，你们以前到处奔波疏于对弟子的管教。”

“冲儿年纪渐长有了自己的想法。”

“原本我还是打算等到了华山之后，在好好的言传身教。”

“但现在有更好的先生在，不如就索性一箭双雕。”

“让阳明带带冲儿，做做学问，学学明辨是非黑白。”

宁中则听完这话之后，开始反思，岳不群也是沉吟不语。

两人相视一眼之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些日子以来，冲儿确实有点不对劲。

没有往日的开朗活泼，很多时候发现他还神情郁郁。

有心问他吧，他也不说。他们真有点无从下手如何教导了。

新收的弟子王阳明，耕读传家，家父更是南京吏部尚书，自己还是官身，想必是考学出来的正经文人，教导冲儿一些为人处世，那是绰绰有余了。

见师傅师娘都点头了，令狐冲心头充满着苦涩的滋味，内心是绝望和孤独的。

宁中则还是安慰了几句。

“冲儿，你就听你小师叔祖的，跟着你师弟学几年的，到时候在回山就是了。”

陆澄看到令狐冲的模样有点不高兴：“令狐师伯，我先生的心学博大精深，曾有不少弟子追随先生千里万里就为了在身边学习，你这样的态度，恕师侄我无礼莽撞了。”

令狐冲已经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了，哪里还有心思听陆澄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