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井言已经跪在御书房门口了。御书房的偏房里,钱铃儿正坐在那里,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单独召见她跟野井言。
“你跟钱氏是不是早就认识?”野拓归让野井言进来,坐下。“是的,父皇。”野井言也没有多言。“听说那日,你跟皇后还争吵了,为何?能不能跟我说你最真实的想法?”野拓归开门见山,这样问,让野井言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还有余地。
他跪下,很诚恳地说:“父皇,儿臣小时候就跟她见过,每次见面都让儿臣觉得不舒服,第一次见面,儿臣断了四根手指,第二次见面,摔断了腿,第三次见面,遇到行刺,自然不只是就这四次相见,除此以外,儿臣实在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她也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类型。”“那你想要什么类型的?”说到这里,野拓归倒突然来了兴趣。“儿臣,儿臣也没有特别的喜好,只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