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刚再醒来的时候,已然到了半夜。他迷迷糊糊觉得浑身酸疼,想翻身但是动不了。他睁开眼,老半天他都没有认出来这到底是哪个房间。他想喊扶蓼,这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东西。他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搞出来的声响,惊动了旁边的一个人。那人凑近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睁着眼睛在使劲,试图挣脱绑着的绳子。那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快速往门口跑,边走边喊:“兄弟们,他醒了,他醒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陆续进屋的声音。接着有人过来扶着他坐起来。给他靠在床头的小柜子上。裘刚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屋子,就是自己买的小院子的一个房间。是个客房。屋子里站着几个人,他一看,居然也都认识。无非是看门的老伯,还有四个年轻人,有厨子,有门房伙计,有跑腿的家丁。这些人围着他,看着。跟看猴子一样。
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府里新招的管家,还有就是自己的美人儿,扶蓼。
裘刚看见扶蓼,冲着她呜呜呜。大家都看着那个新来的于管家和扶蓼。
“给他把嘴里的撤出来吧,要不然怎么说话。”扶蓼说。
一个家丁过来,把他嘴里塞的破布拿走了。裘刚这才能痛快地喘喘气。
“这,这是什么情况?”裘刚一脸不理解。
“裘坛主,咱们这些人,在这里,一起生活了有差不多有小半年了吧?”看门的老伯笑着问。
“是呀,大家,不都,都相处的很好啊,这是因为什么呢?”裘刚侧了侧身子,抬了抬捆在后面的手。
“当然,我们诚心跟你相处,能不好吗?”一个家丁小伙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