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虑并不接受,“不是!少爷,这种感觉您应该明白,赝品!那是赝品啊!”
“啥呀?咋还扯上赝品了?”小三子一脸懵圈。
漠北宸嫌弃,来了个百灵儿加人宗的混合比喻——“就是你花了很多钱去吃九转大肠,你以为是洗干净了的正宗大肠,吃完了才告诉你,其实大肠压根就没洗过……”
如此接地气的比喻,冷冽瞬间理解,不禁干呕,恶心的看着老虑,“呕……虑大爷您老埋汰了,没洗干净那不就是炒屎?卧槽北都权贵吃的这么恶心的?”
“比喻!你个狗东西也太直接了吧?”二少爷抓狂。
“唉……老夫不干净了……”老虑崩溃,抽冷子的力气都提不起来,端起有点浑浊的马奶酒,放在嘴边愣住了,看着有点泛黄的酒液,老先生愣是没有喝下口。
“哈哈哈哈~”漠北宸开心的笑完,回味了一下,低头看看盘子里的手抓羊肉,突然就不香了……
冷冽撇着嘴,去跳舞了,又跳了会子,酒劲上头,冷冽彻底喝醉了,累了回来像喝水一样大口大口的灌下马奶酒,一抹嘴角的酒渍,扯掉自己的上衣,重回舞池,今朝有酒今朝醉,接着奏乐接着舞。
微凉的夜风似乎根本冲击不到他火热的青春活力,那满是肌肉和伤口的年轻身体上布满了汗水,他恣意的挥霍着旺盛的精力,仿佛要喝下另外几个兄弟的酒,跳完他们的舞。
场中几个未嫁的女子看冷冽的眼神变了,随着酒意和舞蹈慢慢变得炙热,牧民们单纯而快乐,女人爱得原始而简单。
不一会儿,冷冽又和风族男人摔起跤来,玩儿的不亦乐乎,油滑的他在连放到三个小伙子之后,“不甘心”的“输”给了那个倒酒女孩的父亲,一通彩虹屁宾主尽欢,老父亲开心极了,表示希望今晚冷冽能送给他一个孙子。
冷冽大笑着喝酒,肆无忌惮的看向了女孩子,女孩低着头给他倒酒,羞的不敢抬头。
酒宴结束,宾主尽兴,三人回到主人安排的住处,喝大了的老虑只漱漱口便滚到毡毯上睡了……
漠北宸坐在帐篷口,拿着一壶小酒看着月亮发呆,没几天,他已经彻底爱上了在北地和风国极为盛行的皮囊酒壶。
整个酒壶都是皮子做的,坠着美丽的皮质流苏装饰,手感特好又很轻便,挂在腰间别有风情,皮子的味道配着草原的夜风,使得入口的酒别有一番风味——喝着酒,想着远方的人,慢慢理解了那些悲伤的歌,思念,有时真的是一条河。
等帐篷陆陆续续熄了灯,冷冽忽然冒出头来,身上湿漉漉的,那是刚刚用清水擦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