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肉山,你什么意思?!”潘破浪大怒,“我潘某就不是北地儿郎了?!这些年在外征战,哪一场不是我和弟兄们冲锋在前?”
“我呸!潘破浪,你醒醒吧,你暗地给朝廷写信,我和父帅也都知道,可是你的信真到了朝廷吗?!你又收到过朝廷回信吗?!你的信使又回来过吗?!”潇肉山怒急,指着潘破浪破口大骂。
“从北都回来,脑中就被人惯了屎!那壁水獝的信一封封送去北都,寒帅与你的信,却出不去壁州!你还道那壁水獝和都是王派,处处你一心?!”
“……”潘破浪被骂傻了,他带兵打仗,四处杀敌,处处防备北方的定风,却从没想过南方的后方,壁水獝……可壁水獝是水君的死忠,不会吧?
“要不是看在当年袍泽一场的份上,我潇某能容得下你?!你我在南边的人眼里,都是北地的粗胚,怎么你去了趟南方,就忘了本了?!当年不是寒帅,你是不是就被那朝廷的监军弄死了?!”
“潘破浪啊潘破浪!你以为你是朝廷的刀?别傻了,你不过就是壁水獝用来砸松我定风的一块破铜烂铁!”
“说句大不敬,父帅老了!”
“潇肉山!”潘破浪拍案而起。
“你个煞笔还冲我横?!我知道,你我都希望父帅千秋万载!可你不知道!”
“……”
“潘破浪,现在不是我潇肉山有野心,也不是你想做定风帅,而是他壁水獝要做壁州牧!他要整个壁州!南壁州北壁州,他都要!”
“壁水獝是君上的旧部。”潘破浪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他辩解着。
“废话,我能不知道?潘破浪,你我都忠于君上,可我想要这个家归咱们自己人!定风必须握在定风老人手里,这样定风人才能活得像个人!才不会被被白白送到战场上换成外人的军功!卧草泥马的傻逼!”
潘破浪直接被喷的坐回了座位上。
漠北宸挑眉,哦呵,好一个慷慨陈词,树立外敌,一拉一打,潘破浪当局者迷,直接被骂的失了智——收放自如啊,好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二少爷心中冷笑,提前看向了寒帅。
寒帅果然开口了,“肉山,此间没有外人,否则,你人头落地。”
“父帅!二少爷北上,对我们是个机会啊,君上必然信他!”
“来人,把潇肉山拖出去,让他冷静一下,咳咳咳……”寒白起仿佛是怒了,剧烈的咳嗽起来,但是他对肉山的处罚仅仅是“拖出去冷静下”,这和“你说的对但是先别说了”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