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北都很多人都忘了泷千虑,又知道了漠千虑,他一步步让漠氏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漠北宸也从十岁的少年,成长成了二十二岁的青年。
一年不见,居然七品。
这期间,老虑默默的为漠氏经营,天下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
老虑感慨时间流逝的同时,又随意的与漠北宸聊起了这七八年天下的变化,整个东大陆乃至玄黄的格局,宛如一幅画卷般在二少爷面前展开,就像老虑整理的东西一样,多而不乱,条理清晰,分门别类。
一连行了几天,漠北宸都是在默默的倾听,对天下的认知更加清晰了,老虑也在诉说中惊觉,蛰伏漠氏十载,自己看似心灰意冷,其实却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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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在喝茶听曲时下意识支棱耳朵四处打听,留意着天下的局势,他的野心就似这北地的野草,重生只需要一把春风。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漠北宸非常清楚,没有老虑,就没有泷家和漠氏,这位老人用一生对他父子付出了绝对的忠诚,他是泷家双脑之一,他是漠家当之无愧的大管家,漠北宸的不二之臣。
迟疑了几天,二少爷也决定,该让老虑知道些他和灵儿底细,以方便老虑配合他们行动——还有大洋子那个狗杀材,许久不见,也不露个面,不知道这孙子过得如何了,还挺想他的……我了个天尊的狗东西,烦。
二少爷骑在马上,上上下下打量老虑,看得老爷子心里直发毛,特别害怕二少爷突然问一句“此间有妓女乎?(曹操在宛城的梗,三国演义原话,不是三俗)”
吞吞口水,老先生做洗耳恭听状。
漠北宸神秘兮兮的问老虑,“您知道,那个戴面具的是谁吗?”
老虑心中顿时起了八卦的想法,那个跟在灵儿身后形影不离的绝强者?怕不是少奶奶的爱慕者吧?那让他们南下是不是不太合适啊?矮油坏了少爷是不是绿了——他老人家可太爱打听这些事情了,听曲喝茶可能和搜集情报无关,什么都爱打听很有可能……完全是他的本性。
心里想归想,嘴上不能说,老人家喝了口手里西施壶的水,沉吟道:“老夫估计大概是……黑水的领袖吧?老夫也是这次才知道,黑水居然有九品坐镇,怪不得可以独立在水国和风……”
“那位就是将臣。”
“噗……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