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大圈,灵魂已经痛的如在滚油中游泳,愣是没找到白云的踪迹。
它还活着?
这给树下蹲一郎一丝欣慰。
他想用巫念去感知白云的方位。
巫念探出去,差点昏厥过去。
那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比舌头舔烙铁还痛。
“我忍!”
树下蹲一郎强行让自己清醒,继续去寻找最合适的寄生体。
“饶我一命呀……”远处传来九菊惊恐的求救声。
“狗日的!早说被狗干了一半,老子还能给你个痛快。贱货,现在想死都困难!”
二野牙咬切齿地咒骂道:“老子最后的怀念,居然接了狗的下半场!”
随即传来九菊一声声惨绝人寰的痛呼。
“哇靠,不挑了。”树下蹲一郎向盗仙雕的尸体飞去,“这货发疯,离开为妙。”
鸟人就鸟人吧。
他寄生进盗仙雕的尸体,没一会儿,鸟儿睁开了眼睛。
“泄特……”树下蹲一郎破口大骂:
“忘了它是只母雕……法克!”
没想到最后活成了鸟人妖。
苍天呀,最后还不如二野呢。好歹是半兽人,最后一个字是人!
他向远处逃去。
“泄特……”他发现居然在向西飞。
脑袋明明是朝南的,“法克!”
他明白,盗仙雕的脖子断了。
虽然被他寄生后又活过来,但脖子还没治好。
歪脖子鸟,飞的方向与看的方向折了90度。
但他没得后悔。
余光瞄到,二野用根长棍子叉着九菊,正向南飞去。
九菊的一声声惨叫,犹如鞭子般抽打在鸟毛上。
……
花楚和白胜玉远远地站着看,老王在一匹断了脊梁的超大白马前嘀咕。
他踮起脚,也就够到那匹白马的膝盖。
但那匹白马,似乎很粘老王。
使劲往下低头,做讨好状。
“这真是巫仙8星的矮脚马?”花顾难以置信。
“是呀。虽然受伤极重,但巫仙的气息不会假。”白胜玉眼睛滴溜溜地转,有点跃跃欲试。
“怎么?你想去扎几针?老王说,这马已没了战力,在持续衰退中。这不算杀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