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可以用混乱两字来形容。
这种乱,并非是那种数条大龙纠缠在一起形成对杀的那种乱,而是一个极为复杂烧脑的大型实战死活题。
白棋右侧的边空,味道肉眼可见的差。
但如何在整个白空之中活出一块来,才是最乱的。
别说旁观的职业棋手没有办法看清这种混乱的棋局,就连关雎自己实际上也很难摸清楚头绪。
他只能一个又一个的演算,去计算每手落子之后的变化和结果。
好在关雎的时间暂时还是充裕的。
“这棋...换我来下的话,这时候恐怕都有些头昏了...整个右侧太乱了,总感觉白棋的味道很差,总想着四处借用一下,但又好像没有什么确切的手段。”
“黑棋得想办法把白空凿开才行,而且整个局部必须要取得先手才行,否则上方那串大龙,可就危险了。”
“可是...真的能在获得先手的情况杀出一条血路么?这棋光是在白空中出棋就已经很困难了吧?更别说还要获得先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原本充足的保留时间,也在关雎一次又一次的长考中被消耗。
原本还剩下两个半小时的保留时间,在关雎两次长考过后就只剩下了一个小时出头!
连续高强度的计算,也令关雎略微有些发昏。
若不是星空之上始终有光束源源不断地降落下来,为关雎缓解压力的话,关雎根本支撑不起这种高强度的计算。
关雎长考之中并没有发觉,夜空之中的星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黯淡了下来,而那道狗子的虚影,却逐渐膨胀。
关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计算的结果有些不满。
其实早在半个小时以前,关雎就已经想到了该如何冲击白棋的棋形。
最后的结果,也的确能如他所愿,将白棋的边空打穿,顺利的从角部渡过。
但...
这种结果最后却只能落得一个后手。
后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