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无尘旋即自怀中取出两枚玉佩,那双鱼玉佩,鱼纹仿若灵动的精灵,在玉中自在嬉游;水波纹玉佩,则似潺潺清波,流淌着悠悠千古韵致。药灵儿的目光,瞬间被那双鱼玉佩牢牢锁住,恰似飞蛾扑火般炽热。药石林则沉稳地选了水波纹玉佩。凤英抬眸,轻言慢语:“你二人,尚未拜见祖父。”药无阳微微颔首:“嫂嫂,我与大哥匆匆而至,尚未及前去问安。此刻,便往祖父处去吧。”药灵儿听闻,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真切的忧色,她拉着父亲的衣袖,轻声出言提醒:“父亲,爷爷近些日子似有郁气在胸,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您与二叔前去,定要多加小心,莫要触了爷爷的逆鳞。”药无阳哈哈一笑,声震九霄,仿若要以这笑声驱散所有阴霾:“灵儿莫怕,二叔身经百战,岂会惧惮些许火气。”凤英亦轻声催促:“速去吧,莫要迟误,早去早回。”于是,二人衣袂飘飘,似两片远去的浮云,渐行渐远。
沉浸于回忆深处的药灵儿,被远处突如其来的打斗声如雷般惊回现实。她迅速收起玉佩,仿若珍藏起一段珍贵的秘密。而后,她脚步轻盈,身姿如鬼魅般小心翼翼地朝着声响之处悄然潜去,那眼神中满是探究与警惕,欲一探究竟。
只见一位男子在谷内夺命狂奔,脚步踉跄却又透着决绝,身后一群黑衣人紧追不舍,如影随形,瞬间便将他围在核心。
“哼,你这小子,看你还能往哪儿跑?怎么不继续跑了?”一个黑衣人扯着嗓子嘲讽道,声音在寂静的谷中回荡,带着几分得意。
男子正是灵飞,他虽身处困境,却依然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冷哼一声道:“莫不要以为你们蒙着脸,我就两眼一抹黑,不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派你们这群爪牙前来!”
“知道又怎样?反正你今日插翅难逃,别想再回灵家了!”另一个黑衣人接话,话语中满是嚣张。
灵飞怒发冲冠,大声吼道:“莫不要以为我灵飞是贪生怕死之辈,会怕了你们这群鼠辈!”
为首的黑衣人眉头紧皱,满脸不耐,呵斥道:“都别在这儿瞎咧咧了,废话连篇,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灵飞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仰天长啸:“楚雄安,你个阴险小人,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给我听好了!你若敢动灵心一根寒毛,我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哪怕九幽地狱,我也要拉你同往!”
黑衣人首领不屑地冷笑:“灵飞,你灵家能被我家少主看上,那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就凭你灵海中期这点微末实力,还妄图以一敌三,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战一触即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药灵儿仿若仙子临世,突然出现,她柳眉倒竖,娇喝一声:“好不要脸,竟然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