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母子分开。
费夫人拉着郑玉坐下,准备话些家常继续增进一下感情,抽抽噎噎地问道:“给二娘我说说,侯爷到底是怎么死的?”
......
言若卿小院,房间里。
杨临和京城第一美人喝着茶聊着天。
府里发生的一切早有管家来通知了。
但言若卿只是摆了摆手:“我知道了。”
丝毫没有去陪灵尽孝的想法。
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郑荫害的他们言家被灭满门。
姑姑池妃因此也被打入冷宫吃尽了苦头。
而且要不是因为皇上还顾念池妃的情意,她自己也可能会被送进教坊司。
对此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所以管家也只是把一些事情通知到了,没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对于镇北侯的死,言若卿没有多少惊讶,思考了一下,对自己房里的丫鬟仆人们道:
“初冬和松雁留下,其余人都过去灵堂那里听吩咐吧,毕竟是府里的大事。”
“是。”
“初冬、松雁,你们也出去吧。我跟侄儿单独呆一会。”
“是。”
现在这个情况,言若卿想跟自己侄子说说心里话,没人会说什么,初冬和松雁也退了出去,关闭了房门。
无人打扰,言若卿依偎在杨临怀里:“临,我这样做对么?”
杨临知道这时候她心情肯定也有点不好,他怀抱着美人笑了笑:
“侯府都知道郑荫害你全家的事,你不去也没人说什么。”
“我记得当初还是张首辅力压群臣,对郑荫不判不罚,所以这事,不光侯府的人知道,恐怕朝中大臣小臣,乃至全京城人都知道。自然没有任何人怪你。”
“再说,也没有晚辈给自家长辈主持丧事的道理,外面的事自有管家们主持,也不会让你操心。”
“所以你就安心待着,不行去我那住一段时间。”
言若卿抬眸看向他:“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镇北侯。其实,镇北侯是我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