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心恨谁?”
杨临不念诗还好,这一念诗,韵儿姑娘的美眸中两颗泪珠立时滚落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像一副美得不真实的画。
而杨临这个贱货,一手负后,一手优雅放在胸前,只留给韵儿一个侧脸,背了一手好诗,装了一手好逼。
等他觉得这逼装的差不多了,笑吟吟地一扭头,就听哐啷一声,帘子放下,窗户紧闭,美人不见了。
难道韵儿这是要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了?
不对啊。
一点脚步的声音都没有。
杨临皱了皱眉,这丫头不会不懂诗吧。
以大新儒林眼下这个水平,这首诗念出来,至少也能让一大批少女疯狂尿失禁了。
这丫头竟然一点都不感动?
无奈,杨临走了几步,推门而入。
韵儿姑娘的屋子里,虽然飘着清香,但是此刻寒气逼人,如同冷宫。
屋子里,韵儿披着青白色貂裘仍坐在床前的桌子边,见杨临见来,坐姿动也没动,只不过,脸色越发冷了。
眸中的深潭宛若结了冰,尖翘的下巴仿佛凝着霜。
杨临皱了皱眉,从未见过韵儿姑娘如此冰冷过。
闭住门以后,杨临晃着身子,笑呵呵地走了几步,靠在顶梁的雕花柱子上吊儿郎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没想到韵儿姑娘也睡不着...”
“滚~”韵儿冷喝。
杨临于是就滚了。
“你回来!”
在杨临开门之际,身披貂裘的绝色佳人突然带着哭腔喊了一句。
杨临重新闭好门,转过身来,用手指着韵儿,像极了一对情侣在吵架:
“呐呐呐,敢对我吼,你是第一个。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以后我再从你嘴巴里听到‘滚’这个字,咱俩就一辈子也别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