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几个带刀的,随即低下了头,虽然突厥赵的律法是这样说的,可是突厥人这样做也不会按照律法来处置的,他叹了一口气,望向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回来。
且一个不注意,他不经意碰到了一个戴着斗笠人的肩膀,那人回头瞧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凶残,竟吓了他一跳。
他不敢和那人对视了,那人头发灰白灰白的,背上背着一柄剑,尽管他未经历过战争,可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人身上透露出来的杀气。
“老兄,失礼了。”
那人没有说话,余子义舒了一口气,继续朝前走去,可没走两步,就被那人叫住了。
“啊?”余子义有些慌神,他不知所措的转过身。
“老兄,咋了?”
“你钱掉了。”那人将两枚铜钱扔给余尤,便无视了他。
“老兄,听你口音,是北方人吧。”
那人也听他这么说,也停住了脚步。
“哦?”
余子义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余子义是合肥人,爹是庐州府附近余家村的大地主,祖上曾出过举人,可是近来灾荒不断,突厥人的赋税一年比一年厉害,还时不时有山贼来劫掠,余子义是个童生,便联合村子里的壮丁,将自家的地全都让百姓耕种,散尽钱财,筹办了大同会,一来共同生产,二来抵抗山贼,三来等人人会日益壮大之后,可以北伐河山,指望朝廷,他可不敢想。
“听老兄口音,是北方人,老兄不想光复失地吗?”余子义回过头来问道。
“凭你?”齐山不屑的笑了笑。
“我一己之力固然小,可国家有难,岂非我一人之难,我见老兄,便料想老兄身手一定不凡,不如加入我人人会,一展宏图?在下余子义,字茂生,有礼了。”
“有意思。”齐山嬉笑道:“在下齐山,”
“齐山?好!”余子义一下搂住易安的胳膊,大笑道:“走,我请你吃饭!”
此一行,余子义就是到庐州府来拉拢帮派,他虽然是个窍人,可到底还是太弱,他想将大同会操办成像绝籁堂一样的帮会,自己想当像常九爷一样的人物。
余子义拉拢着齐山走向清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