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进入,那能量屏障再次显现出来,而这两黑衣人也向着身后的黑暗退去,慢慢的便消失在了人肉眼之中,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进入其内之后,位于一个巨大的半球圆形地方,顶部高深,通有一个大洞,一道明亮的清光从中射入。
地面虽然是石块,但是被人工打理的十分平整,而在这平整的圆形地盘上,摆着数十个弧形的高木架子。
这些弧形架子间断的拼成一个小于空间的圆形,往中心走去,这样的架子还摆了一圈,只不过直径要小于外圈,但木架的大小造型却一模一样。
这些木架有三层平台,没有任何遮挡,平台之上每一层都点着一盏灯,灯火有的烧的直拨,有的却带着些许虚恍,好似有些灯油枯尽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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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灯上悬浮着一张写有姓名的黄符纸,被某种灵力包裹并平齐的漂浮着。
众然望去,这些木架上摆着近百个这样的灯和写有姓名的黄符纸。
越是往中心靠去,那灯便越大,且黄符纸上的姓名越发显眼。
中年男子只是对着这些灯盏瞥了一眼,便从面前的一条直通场地中心的小道走去。
不到一会的功夫便走到了中心处,而一到了这里,他便毕恭毕敬的下跪,磕了一个头。
“弟子李进,拜见师父。”
“嗯,来的够快,起来吧。”在中心处,也是顶上洞口光直照处,垫着一个很大的坐垫,其上有掌摆着各种翻开书本的桌子,以及一位打着坐正在翻阅书籍的老人。
这老者稀发苍苍,皮肤枯老,穿着宽松材质极佳的黄裳,佝偻着身背,翻阅书本的不时,还会用枯手抚摸一下下巴上的白须。
额头上刻着一个黄色的古字体“云”字,身苍老,却目光炯炯有神,剔透十分,表情通常平静,但他看着书本中的内容,也会做出很多情绪各异的微表情。
气态也缓和稳和,乍一看就是一位和蔼的七八十岁老人而已。
“不知师父您老人家这个时候叫徒儿过来,是有何事?”中年男子边起身同时和气低声的问道,他在这位老者面前,没了那副严肃昂成的样子,更像一个小孩与大人一般。
“刘一林这人,是不是你的弟子。”老者平静的问道。
“额...是,此人是身具三灵根的优秀苗子,七年前其在测试中的要强之心得到了我的欣赏,所以便收为了弟子,不知师父提他是有何故?”
对于师父忽然说出了自己弟子的姓名,李进首先是觉得极为的惊讶,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师父老人家很少去提及这些徒孙的事情,而且基本上没有多少徒孙能见到他老人家,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有着什么特殊关系。
其次是询问是不是自己的弟子,说明是真的对此人不清楚,只认得其名,若是说要提拔他那就更不可能了,毕竟那小子的为人处事十分扎眼,并且他做的事情自己都瞧在眼中,压根就没多少好事。
所以,最后猜想,可能师父即将要说出不太好的话来了。
只见老者将手中的书本放在了桌上,同时间侧头将目光放到了李进的身上。
“他的分魂命灯突然熄灭了,你清楚这代表着什么。”老者缓缓说道。
如此一言,李进顿住了,随即有些不敢相信问道:“师父,这事千真万确吗?”
老者并未答言,而是用苍老的手指着某个木架上的已熄灭的盏灯,其上的黄符纸已经被烧,只剩下那特殊笔墨书写的名字落在一旁。
见此,李进身体一颤,气息有些浮动,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熄灭的灯,表情虽然未大幅变化,但牙口紧咬的微动,仔细可见。
身传教七年的弟子传来坏事,就算这弟子让自己头痛了很多回,但这么多年怎么说都有着不轻的师徒情谊,自然心中撼动难忍。
而且他也极快的分析出来,这刘一林在外执事期间突然断灯,那代表着他被某种意外瞬间命灭了。
这般荒原广地,修仙宗门就他们独一家,一些散修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们!他现在只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如此胆肥的敢染指他们。
本来难得轻和的目光,此时又变得有些怒肃,但他不敢在此地乱来,怕影响到师父的心情。
老者见李进的微微动态和气息,便知晓这小子此刻心中早已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进儿,我们黄云山宗,在此地建立以来,除去自然仙逝者,意外死去的不过三指,多添一个,势必会影响我宗气运!我向来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