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中,一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坐在一张藤椅上拿翻看书卷,不过一只脚却搭在一旁的板凳上,见段堡龙等人进来,放下书卷,抱拳说:“段某起身不便,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李促说:“这便是我的主人。”
寒暄过后,得知段堡龙也姓段,段义宗大喜。
段堡龙问他有何不适。
段义宗说:“不知怎么的,这右腿先是有些酸胀麻木,现在毫无知觉、无法弯曲,下不得地。内服外用了一些汤药也不见效果。”
“从感觉不适到现在有多少时间了。”
“前前后后快三个月了吧。”
段堡龙为他把了一下脉,发现是经络不通,原本这样的小病,用真元之气为其推拿一下马上就能能缓解,多来两次便能根除,不过眼下二人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符文术,根本不能这样做,只能让雷婉娇用中医的方式尝试为他医治。
见到要换雷婉娇来为他把脉,段义宗有些惊奇问道:“莫非这位姑娘医术更加高明?”
段堡龙说:“天下少有,我的命都是她救的。”
雷婉娇拿出一条蚕丝,让段堡龙绑在义宗手腕上,然后靠着一根传动丝线,感受他脉搏的跳动。
不一会儿,雷婉娇说:“这位大人虽然看似病在脚上,其实不然,是湿气堆积,堵塞了气血。堵塞点是在头部的三个穴位,针灸一次便能活动,在配合汤药,不出五次便能痊愈。”
段义宗将信将疑地问:“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你怎么反着来脚痛医头啊?”
雷婉娇说:“头乃诸阳之会、六阳之首。手足三阳经均汇聚于头部。你现在除了右腿毫无知觉不能动外,右手是否也有麻木的感觉,睡觉的时候尤为明显?”
“对!”段义宗说:“每日起来都有这种感觉。”
雷婉娇说:“再不医治,下一个失去知觉的便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