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或许,只是凑巧吧.....”怀难轻笑道,“不过确实,我预料的,估计到良他们来秦州就断了,谁知道能到这一步。”
“哎,你说,那徐州的爆炸,他有事没啊?”尹三换了句担心得词句。
“肯定活着......安世康还留他有用呢,而且啊,”怀难掰了掰手指,“现在估摸着,应该也快到了吧。”
“到了?不会是........”
“对啊,安世康那家伙怎么会亲自来,他去徐州只是为了找他说说话,带他走,就这么简单,”怀难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旱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咳咳,你又抽这东西.....我还以为你戒了呢.....”尹三被烟呛的咳嗽了起来,“你们不是会别的感官敏感吗,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比我呛啊。”
“.......没办法啊,”怀难抽了一口,心事重重地吐烟,“我那个长兄,当时呛我呛的死去活来的那个烟,可比这个浓多了,我这眼睛.....不也是这样没的吗.......”
“........”尹三闻此言,便不再言语,似是怀难的痛苦往事,亦或者是.......两人的。
“咳咳,主要吧,你倒是和我说一声啊,你这屋子里密不透风的,我得有准备啊。”尹三转移了话题,似乎突然想到了几件事.......
“哎,你刚刚的意思是.........拂苦来了?”
“嗯,必然来啊,安世康那家伙,嫌弃秦州弱,不愿亲自来,现在估计在湘州呢,估计找叹生去了,但是也怕咱们被逼急了,所以会派人来,而他手底下放心的人,也就拂苦了。”
“他来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