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唉,你说为什么,”舌头指了指我的脸,“你这张脸,不说远了,就我老家汾州都听说过你,闯军副将的名号你以为多小呢,真当自己还是四年前和咱一块杀杀小匪的无名客吗。”
“你这脸啊,不能冒险,万一楼上的鸡认识你,保不齐就暴露了,还是我去吧。你留这看好三狗。”
舌头拿了些干粮揣在兜里,就自然地走了出去。
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舌头的考虑确实在理,也确实有这种可能,败露了不好,也就依他了。
过了一会,舌头就摇着头绕了个圈,回来了。
“白费功夫,什么也没问出来,”舌头找了个地坐下,“我连着问了好几个,都不搭理我,也就最后问的那个,能跟我说两句。”
“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知道他也和那俩杂兵一样,是最近被赶出来的,挺莫名其妙的,没有秦州牧的口令,怕是谁也难进啊。”
“他也不知道开城时间?没有类似鸡鸣时分开城门用于通商的时候吗?”
“没啊,剩下的什么也没问出来,烦死了。”
“我是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快的方法了,总不能让那帮官兵告诉我们吧。”舌头随口一句抱怨,却成了新的方法。
“什么?”
“我说,总不能让那帮守城的王八兵告诉我们吧。”
“......为什么....不能呢.....”
“哈?不是,良啊,那帮人要杀我们,也是随手的事,这帮乞丐都对秦州城敬而远之,不敢靠的太近,我觉得应该能说明问题了,可能靠近都不行。”
“我知道,那如果.....我们身上,有壳呢?”我盯着那帮官兵的衣着,“这衣着和之前那两个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也比较厚重,面部也遮拦得不错,若是有这外壳,他们也看不得内核是谁,便自会把我们当成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