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顺藤摸瓜给摸进来,那你们这个村就没个好了。
你们说我讲的这话,在不在理?你们同不同意我的观点?”
村子里的人一听,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再没人嚷嚷着要把马匹给瓜分的事情了。
一想到,正好要请邻村过来帮忙的乡亲们吃饭,原本村子里的几个主事人,还想着不如宰上几口大肥猪来办酒席。
现如今既然要把马都给杀了,那就吃马肉吧。
这玩意杀完了,肉就都吃到肚子里去吧。
吃完了消停。
其实还有另一层含义,就是这马吧,怎么也算是杀马匪得到的战利品。
他们把马肉给邻村人吃了,也算是跟邻村人分过赃了。
大家伙也就等于有了共同的秘密。
这样一来,邻村的人,不用他们特意嘱咐,恐怕就不敢往外头说他们村曾经打杀过马匪。
从而也就防止了被其他马匪知道消息的可能。
用马肉这么一点甜头,把邻村人的嘴给堵住了,使他们即便没动手杀马匪,也成了杀马匪的共犯。
跟他们村成了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必须得共进退不可,也算是马肉的另一种妙用吧。
其实这话赵进宝本来没必要说,但是呢,二丫这不是嫁给豆父了么。
他可还指望着豆父替他养老送终呢。
所以就顺手帮二丫她们村子一把,权当卖了个顺水人情。
本来兵头子范业文对村民们擅自决定马匹的去留,心里还有点不乐意。
他坐在那儿绷着一张脸,想着如果没有我们帮忙,就凭你们这些个山炮和泥腿子们,能把马匪这么干净利索的解决掉才怪呢。
你们不说对我们感恩戴德,怎么反倒还自己就决定起来马匹的归属问题了。
但后头一听赵进宝说的话,他也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心说是了,人家这些村民之所以没像对待金银细软一样,把马匹也交给他分配,估计也是怕因此连累到他。
毕竟,现在还不知道外头有没有马匪们的同伙呢。
对于他们来说,能不引起马匪们注意的最好办法,就是把马匪们留下的所有东西,该销毁的马上销毁;
该留下的也要尽可能地趁早改头换面,以另外一种马匪们绝对想不到的形式出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