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提方天戟,头上戴着的是三义冲天冠,金圈玉钿,身上穿着百花锦袍,锦织团花点缀。甲披千道火龙鳞片铠,腰上带束一条红玛瑙,骑一匹犹如胭脂般赤红的宝马,使一条朱红画杆方天戟,背后亲卫骑兵,也尽是赤衣红甲。
这两彪人马一白一红,站在石宝的面前,可是让石宝气恼的牙根痒痒。
虽说这一红一白的两员武将,论单打独斗皆不是石宝的对手,但是怎奈何这两员武将不打则已,只要上阵拼杀皆是形影不离,战场之上相互帮衬,便形成了实力上的互补,饶是石宝自诩武力通天,也不敢与联手的二人多做纠缠,常常缠斗十余回合便拔马退走。
现如今因为这一红一白两员武将的阻拦,石宝已然数日未曾推进分毫,太平天国军也未从官军手中占到任何的便宜。
张曼成那边,石宝根本就没有任何期待,原本石宝就一直觉得那个张曼成是个酒囊饭袋,武艺稀松不说,带兵打仗更是毫无章法,只会无脑冲杀,很难想象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为将的,如若不是因为张曼成带着的那些,原本太平教的黄巾军占了太平天国军队中很大的一部分兵力,洪秀全和石宝甚至早就动了杀掉张曼成的心思了。
而与之对垒的宋江,虽说武艺更加的稀松平常,但是却更加的善于用兵,加上梁山军队伍里那个名叫朱武的军师,不仅足智多谋,甚至还能提起双刀上阵厮杀,也是梁山军中,为数不多的,能够让石宝稍微侧目一下的人了。
“缠斗多日,尚不知你二人姓名!今日一战即决胜负,也分生死,你二人速速报上姓名,某家大刀之下,不斩无名之鬼!”石宝高举手中的鬼面刀,指着对面一红一白的两员武将喊道。
“哼,无耻叛将,也配知晓我等名讳。”红衣小将啐了一口唾沫,挽起手中方天戟。“告知你也无妨,你小爷我乃是徐州骑军参将吕方,现如今拜于镇北伯许少杰许公帐下大将,特来取尔狗头!”
说着,吕方双腿一夹胯下胭脂马,舞起手中方天戟便是冲了上去。
“叛将石宝!休要猖狂!爷爷乃是徐州讨逆将军索超!黄泉路上记得报你索爷爷的名讳,看斧!”索超见吕方已经是一马当先的冲杀出去,甚至石宝武艺的索超深知,单打独斗他于吕方二人,没有一个人是他石宝的对手,所以便也挥舞着手中的金蘸斧,催动胯下白马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