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阁主,此事你如何看?”
郑楚儿低眉敛目,语气虽谦卑却也带着几分坚持:
“郡公,小舞乃阁中花魁,才华横溢,为阁里聚拢了不少人气,却也因此养成了一些脾性。”
“此事虽属无礼,但考虑到其对百花阁的重要性,是否可以宽大处理?”
秦明闻言眉毛一挑。
若是百花阁还是之前的经营模式,确实需要有一名,甚至数名花魁吸引客源。
但当秦明决定将舞台剧,足疗按摩,剧本杀等后世的这些休闲娱乐项目,照搬到百花会所后,会所里有没有花魁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就算现在的花魁都走了,秦明也无所谓。
故而,他略作沉吟,很快心中便有了计较。他看向郑楚儿,语气平和却暗含深意: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矩既立,便须人人遵守,无一例外。”
“郑阁主,你我皆知,若开了先例,日后必生诸多不便。”
郑楚儿见秦明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心中愈发慌乱,毕竟熙凤院那位,可是太上皇的“眼珠子”。
秦明若是因此,与那位小祖宗发生冲突,郑楚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此时她心里五味杂陈,更想不明白,平时冷静克制、冰雪聪明的小祖宗,今天为何会如此不智,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就在郑楚儿骑虎难下的时候,翠花突然惊呼一声,急吼吼地说道:
“对了,奴家这里有一封舞仙子的亲笔信,她说您看了之后,一定会去见她的。”
翠花颤抖着手,从袖中取出一封精致的信笺,小心翼翼地递给了秦明。
秦明眉头微挑,不明白这位素未谋面的舞仙子,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李仙芝听到翠花的话,怒火更盛,她夺过翠花手里的信件,当着众人的面拆封信件。
李仙芝嫣红的唇角挂着一抹冷笑,表情十分的不屑,冷声道:
“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备注:秦明语录)
“本郡主倒要看看,她到底写了什么,能让我家郎君,屈尊降贵去见她一个伶人...妓...”
就在这时,尉迟晚柠见状,连忙起身,出言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