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她的失望。

程青砚就很乖的站着，任由叶灵雨的手遮住她的眼睛。

即便眼前一片黑暗，但她知道叶灵雨就在她面前，心里也没有感到一丝害怕。

沉默之后，叶灵雨终于开口：“阿砚，我让半夏给李四柱和文平成他们熬制了恢复功力的药。”

眼前的手还没放下，程青砚没有点头，而是开口问：“然后呢？”

随后她听到叶灵雨叹息了一声：“他们八人，内部出现分歧，或许以后会有仇家找来，所以他们几人必须要做一个了断。”

没有什么比一个死人更能够守住秘密。

至于怎么了断，程青砚忽然愣了一下，了断啊····

是她想的那样吗？一定会有人死吗？

死人啊·····

她不是不能理解，只是目前为止，这里还没有什么人的死去是跟她有牵扯的。

“娘子，这件事情，一定要这样做吗？是因为我要留下他们才——”

叶灵雨捂住她眼睛的手，挪下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没说完的话捂在了嘴里。

“阿砚，你记住，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程青砚被捂住了嘴，她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

叶灵雨又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本不想告诉你，奈何答应了你不瞒着你，但你切勿多想。”

程青砚将叶灵雨的手从嘴上拿了下来，握住：“娘子，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我也知道你就算是瞒着我，也是为我好。”

“但是，娘子，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怎么处理，跟我们没有关系，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你想啊，明天我们把他们三人交给聂捕头之后，他们如果不被判死刑，或者判的不重，说不定很快他们就自由了。”

“到时候，该找上门的仇家还是会找上门。”

“江湖人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