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主吏掾让你回去起事的,如今这天下,陈胜吴广已经起事了。”
曹参灰头土脸的,看着刘邦,没好气地解释道,这小子,他居然不相信自己!
刘邦的反应非常迅速,当曹参提到陈胜吴广的时候,他立刻让控制住曹参的兄弟们放开了曹参,他将曹参扶起来,还不忘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兄弟,刚才多有得罪。”
“暴秦的官吏现在正在四处追捕我们,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黔首,只能躲在山里不敢出去,对外面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
曹参白了他一眼,真别说,刚刚刘邦摔他的那一下特别痛:“那你得请我喝酒。”
“好,请你喝酒!”
刘邦开心的拍了拍曹参的肩膀,两个人之间的小矛盾飞快地解决了。
两人决定返回,从曹参原来走来的路回沛县,一路上,他们聊着各自近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这对这段时间一直躲在山里的刘邦特别有帮助。
在得知自己的家里人都没事,特别是刘太公还活着的时候,刘邦终于舒了一口气。
“所以说,司马令真的是你杀的?”
“哈,兄弟,你是不知道,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杀人!”
“当时,司马令正在调戏我家的妾,我就怒了,把他拉了出来,跟他进行了男人之间的一场搏斗。”
“先是肉搏,再是比试剑法,可谓是......”
刘邦忽然瞥向身后的卢绾,递给了他一个眼神:“卢绾啊,墨够用吗?”
卢绾明白了刘邦的意思,看着曹参,对摇了摇头,他身上可以书写的工具都是临时做的,笔跟竹简都是临时做的,墨是从别人那里借的。
这些对曹参来说都不是事,他出行在外,特别是这种抓犯人的行动,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写书信及时汇报,比如人手不够的时候,会写信请求及时增援。
于是他吩咐下人把笔墨布帛找了过来,除了给自己留一点外,剩下的,一并给了卢绾,也不过问卢绾到底用来干什么。
“我说什么,你就记什么,记着,要原封不动地记下来,少一个字都不行。”
“唯。”
卢绾提笔就开始记,至于前面刘邦说过的话,他在以后有空的时候全凭自己的记忆修补了。
“曹参啊,先前我跟你说跟司马令的那场比试,你有所不知啊,那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