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来了一个老道,你可知他身在何处?”,手里的包子鸡蛋还得送给老道士乘风子呢,林子易这次没等老门房吃完,就问起老门房。
“你和拿个道长是故交?”,老门房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扒拉开荷包,正准备大块朵颐,听到林子易的问话,微微一愣,略微警惕地看着林子易。
林子易本来并不打算隐瞒自己和乘风子的关系,看到老门房的表情,立马改了主意,提了提手里的荷包,“方才出门,和那老道偶遇,得知他去县衙投宿,同为道士,觉得他是个高人,便想拜访一番!”
老门房听到林子易的话,脸上瞬间变脸,绽放灿烂的笑脸,连连点头,“少年人就要心有大志,那个道长是个高人,你攀交一番,也是一桩好事!”
说完,老门房忍不住了,三两下把鸡蛋剥了壳,一口就把鸡蛋吃了,喝了口水送了送,才又开口,“县狱旁有几间客房,他就住在那里,快去吧!”
听了这话,林子易回想一下,想到了那些客房的位置,拎着荷包就去找老道士乘风子了。
说是客房,其实是一个院子,里面有两排面对面的厢房,并没有堂屋。
林子易跨步进了院子,就看到乘风子正在院中练武。林子易看了一会儿就心生疑惑,老道士此时的动作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举手投足间所引起的动静却大有不同!
林子易发现凌风子四肢都透着淡紫色的光,林子易知道乘风子在运气。可是以意御气,同时应该只能把气输送到一个位置。
一心不能二意,更不要说乘风子这四意,这根本就不是人能有的操作,无异于一眼正转一眼反转。
余光察觉到门口有人,乘风子凭着呼吸就认出来人是谁,皱了皱眉,收功纳气。
“无量天尊!”,见乘风子停了下来,林子易走上前诵了一声号,由于手里有东西,就没有稽首。
“福生无量天尊!”,乘风子看到林子易手里的荷包,明白对方的来意,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示意林子易坐下。
林子易笑了笑,把荷包放到石桌上打开,探手递给对方一个包子,自己则是开始剥鸡蛋,林子易接受的事自立更生的现代思想,没有伺候人的习惯,也没有让人伺候的兴趣。
但对于老道士乘风子,他是很愿意伺候的,原因有二。
一来,老道士乘风子是小道士的救命恩人,就小道士那不争不抢的模样,要不是乘风子收留他,他早晚得饿死街头。
现在林子易和小道士已经分不出彼此了,林子易对于老道士乘风子的定位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别说伺候了,就算见面磕头也毫不含糊。
二来,小道士跟老道士朝夕相处了六年,二人虽然非亲非故,但是朝夕相伴,彼此的情分已经到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程度。
小道士已经把老道士当做家中长辈了,心中也早有了给乘风子养老送终的决心,林子易得了小道士的记忆和情感,也十分尊敬乘风子,也把乘风子当成长辈来看待。
乘风子接过林子易手里的包子,摆手示意林子易不要剥鸡蛋,“贫道尚能动弹,不需要你来伺候!”
林子易闻言,略微尴尬地笑了笑,把手里的鸡蛋放了下来,乘风子拿过来继续剥吃了,石桌上有茶壶茶杯,林子易给乘风子倒水,乘风子这次并没有阻拦,等林子易倒满,抓起来一饮而尽。
“你在县衙是何职务?”,乘风子虽然没有吃相,但是也讲究礼仪,把东西吃完才开口询问林子易。
“贫道现如今是县衙的一个捕手,负责治安、办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