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二三的吆喝中,李子木脑袋飞速旋转720圈再加360度大回旋。
“锤”“布”“布”
脑子撞树上了,锤好啊,被两个布包的锤。也对,布淋雨要湿,晒干还是布,而锤受潮,那是要生锈的。
好像是庆祝本次任命的圆满结束,张关二人以一个响屁两个声音画上句号,小关不要脸,硬挤得,落后一步。
穿上雨衣,雨裤,雨鞋拿上手电筒,李子木鬼使神差的拿上了打火机和香烟,总感觉这东西对他很重要。
出门照了一下天,一闪,一退。
“哥们去渡劫了,你们俩要不要随驾飞升。”
换来的是一个白眼,一个闭眼。
一句箴言成真,江湖只留新闻!
漫天的雨幕像一堵墙,也像另一个世界,雨打在脸上,生疼,但也有肆意妄为的宣泄和任意抛洒的畅快。还记得前一次这样的淋雨,还在那个铭记灵魂深处的傍晚,背后的人和背的人。
雨幕中蒙头向前冲,地上的水已到脚踝。黑云中的球也在冲,已经冲出云层,拉出一条白色的弧线轨迹。
“咻”的一下从李子木的背后擦过,李子木感觉身后一凉,什么情况,转头一看,还是漫天的雨幕。
“见鬼了”
李子木嘀嘀咕咕,快步向前跑,这次他跑的更快了,其实白球在他头顶窜的更胜一筹。
终于到了配电房,打开门,先用毛巾擦擦手上的水,然后推上闸刀,绿灯亮起,收工,锁好门,回身再次冲进雨幕中。
有些事你躲也躲不掉,仿佛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在一个集装箱的拐角处,他们相遇了,面对着面,眼对着球。
有诗为证: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