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爹,明宣礼还真没给谁下过跪,就这颗豆芽菜也不知道受不受得起!
“说的就是你!”
“你确定?”
“不过,看你这嘴硬程度,你也没这个机会了。”
明宣礼直接无视了文竹的虚张声势,站在打手堆儿里才敢放放狠话,没人的时候就是个怂包,不需要放在眼里。
“十五,记上了没?”
“记上了,还做了标记了。”
看着字迹下面被涂得乌黑的记号,只这一条儿,都够全家掉脑袋的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
十五见孩子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心里还有些怜悯起来,决定让他死的明白些。
“与我何干?”
“那你知道这酒楼的大东家是谁吗?”
“我还需要知道?不就是的的那个该死的厨子?”
“救不了你了。”
十五勾勾唇,语气中听不出惋惜。孩子自己作,还分不清大小王,可不怪他们没提醒。
“少他妈废话,我最后再问一遍,人你们是交还是不交?!”
“不交。你打算怎么办?”
明宣礼伸了个懒腰,他想看看,这孩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他也好跟他爹仔细算算账。
“呵!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文竹后退几步,小手一挥。
十几个弓箭手,训练有素的一字排开,拉弓,搭箭……一旁的护院掏出火折子,挨个点燃。
明宣礼沉了脸色,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能找来弓箭手,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啊,还是个会玩儿火的!
十五匆忙再添了一条纵火,麻溜儿的收起小本本,反手在身后比划了一个手势。乔装成客人一直没走的暗卫来到长桌边,其中一人上前跟沈婉儿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