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叫他什么?”
张莲拿竹片头都没回地指着胡兴,胡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兴子哥,他比我大我叫一声哥不过分吧?”王怜心里得意的说。
“哦,可能是我不知道,你家跟我家有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怜总觉得眼前笑眯眯地张莲比刚才打人的时候更吓人。
“是……是……我家祖上有个姑奶奶嫁到了胡家……”
张莲自然是知道她说的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嫁?做妾也能叫嫁?心里又暗暗骂了胡妄几句。
“祖上?哦~想起来了,两百年前给我家祖宗做妾的那位是吧?”张莲笑笑,把竹片往腋下一夹,伸手拉王怜。“原来是娘家人啊,给人做妾是不怎么体面,但那都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谁还记得啊?”
王怜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搓出洞来了,面色铁青地瞪着张莲,恨不得把她撕碎了。
一口一个两百年,没人记得你还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那不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王家有个做妾的祖宗?
“哦,对了,说起来,以前还你们钱的时候,一到月初月你们准时登门都来要钱,也确实辛苦,可也是没办法,谁让我们祖上欠了你家那个姑奶奶的呢?不过好在都还清了,我们无债一身轻,你们也不用辛苦了。”
张莲说,一脸的喜色。
王怜死死咬着牙,就怕一张嘴就能骂出声来。
“哎呦,这娘俩可不地道,两百多年的事儿了, 还拿出来跟胡家要钱。”
“就是,都两百年前的事儿了,也不知道真假,就敢来要钱,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胡家也是,再怎么老实也不能来个人说几句就给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