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有多真心喜欢苍猊,就有多佩服沈晏卿。
一开始,他与书院的学子一般想法,觉得沈晏卿多少有点“走后门”的嫌疑,毕竟青山书院虽然不算出名,但想要就读也需要经过考核,但很快,他这个想法便被沈兄打得稀碎。
先是在书院课堂上一鸣惊人,再是公然和挑衅的学子定下赌约,比试三场,还让书院的夫子当作裁判,为了避嫌还避开了吴夫子。
青山书院什么时候有这种热闹看了?
但三场比试下来,全都是沈兄胜了,输家和众学子全都心服口服,隐隐的,沈兄已有了书院之首的势头。
不过沈兄自那次之后便蛰伏下来,也不太与旁人交际。
与他关系最好的,竟然成了他。
韩林有些庆幸,也越发佩服沈兄的为人,这般不骄不躁的,以后定然是个人物。
只是想到沈兄的身体,他也难免有些担忧。
想到这里,他便直接开口了:“听说沈兄想要参加今年的春闱?”
沈晏卿点点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夫子也同意了,再过一个月,应该便要上路了。”
韩林眉头紧皱:“沈兄的身体……”
他说到一半,叹了口气,冲着沈晏卿拱了拱手:“韩某这次应当也会下场,届时不知能否和沈兄一道上路?”
沈兄身体差,他跟着,多个人照看,应当会好上许多。
沈晏卿犹豫了一瞬,但看见韩林眼里的关切,便说道:“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