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笙一头雾水,不知道雅茉招惹了什么麻烦。兰笙望向香茗,香茗一脸平静,眼中的茫然掺了些无奈,轻轻摇头。兰笙又望向敏荷,敏荷脸色很难看,扫了于栖凰一眼,抬手摸了摸耳坠。兰笙没看懂敏荷的暗示,她还想再揣摩一下,突然,一道灵光在脑海中闪过,兰笙耳边“嗡”地一声响起了那日在御花园听到的闲言碎语。
“佟妃娘娘,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和于先生是师徒,不会做那种无耻之事。”雅茉看了佟妃一眼,就把目光搁到一边。
兰笙有些恼火,她看看旁边悠然品茶的洛嫔,不知道这个祸害又想挑起什么风波。可是令兰笙意外的是,洛嫔并没有说话,倒是淮嫔,一张口就将雅茉说得极为不堪。
“雅茉,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狡赖?你倒说说,难道本宫刚才看到的人不是你吗?扑在那男人怀里的人不是你吗?黄昏暗夜与人树丛私会的人不是你吗?”淮嫔冷言快语,字字铿锵,句句指责,不留丝毫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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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场误会。刚才在树下,我是一时头晕,差点儿昏倒,于先生只是搀扶我一下。”雅茉对淮嫔怒目相向,恨这人说话直白无理。
洛嫔突然笑了一声,轻声道,“雅茉,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前几日就听说你不安于室,与个画师私通款曲,今日你就被淮嫔姐姐抓了个正着,你可真是无所顾忌啊。”
“洛嫔娘娘不要血口喷人。我自幼修习女德,知道何为女尊女义,绝不会做出这般有违伦常之事。”雅茉双眼通红,语声虽柔和软绵,语调却刚硬坚直。
“你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可是淮嫔娘娘亲眼所见你与这画师搂搂抱抱,你竟然还能砌词推诿,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洛嫔轻挑眉梢,摆出一副好像被雅茉言语冒犯却大方原谅的姿态。
雅茉气息不稳,她知道,她必须坚定地反驳淮嫔的指证,因为这不仅关乎她自己,还会牵连于先生。于先生对她有传师之义,她不能连累于先生与她一起遭受无妄之灾。“佟妃娘娘,这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和于先生只是想研究一幅《斜晖夜色图》的画法,所以才相约见面。我们真的没做那些蝇营狗苟之事。”
“雅茉,别自欺欺人了。这种借口你说出来骗骗奴才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用来脱罪?你以为佟妃娘娘那么好糊弄吗?”淮嫔厉声喝问,一双美目却是看向了身边的佟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