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脸寻思:“那肯定,大学生实习就有四十八块五,转了正还更高,傻柱怕是比不上,还更别说这后劲儿了。就是这小伙子恐怕有点来头,这前院儿东厢房有想法的人多了,也没见谁弄到手的,他就算是个大学生,能把这东厢房三间都搞到手,那高低也是个有手段或者有背景的。日后打交道,少不得要注意一点儿。”
“那是那是,唉,要是我家也能出这么一个人物那就好咯,周围街面儿上的姑娘那不得随便挑?”
“想什么呐,美得你。就我一个人的工资,能都拉扯大就烧高香了,少想些有的没的。不过你别说,这小伙子这长相、这个头、这条件,哪家姑娘看了都得犯迷糊,就是吧,我总觉着这小伙子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可是那眼睛里总有点儿那什么……那什么来着……”
三大爷偏着头想了半天,突然蹦出一个词儿来:“对了,杀气!就是杀气!!”
三大妈一脸懵逼:“我看伱是话本小说看多了,糊涂了都。”
“你不信?你就看着吧,这指定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对了,院子里人要是看见咱们帮他打扫屋子的事儿,你可别说是他花钱请我们的。”
“就你这德性,四邻八街的谁不知道?难道说我们白帮忙?我说了也得邻居信呐。”
“反正你不能说花钱请,对了,补偿我们的损失,这说法好,补偿和花钱请,看起来差不多,可背后的味儿差别可就大了去了。嚯,这小伙子,不愧是读过大学的,周到。”
三大爷一边琢磨着,一边催着家里人干活儿:“解成!你磨磨蹭蹭干啥呢,赶紧把那几块木头弄家里去。”
闫家老大闫解成去年初中刚毕业,也没考上高中和中专,平日里就靠干点零活儿挣点儿钱,有些懒散。他一边不情不愿的磨磨蹭蹭往家里顺木头,一边嘴里嘟囔:“就知道催,也不分我几分钱,就知道算计,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