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深深地叹了口气，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那强大的灵魂究竟给了自己多大的好处。

姬清月可不是寻常人，而是天赋卓绝，镇压姬家年轻一代的妖孽天才。

其在姬家的地位，几乎相当于颜倾月在混元太清宫的地位。

连姬清月都无法轻易领悟，那其他天赋一般的人，恐怕就算得了这秘法，也只能在角落吃灰，因为宛若天书，根本领悟不了。

沉默稍许，赵牧最终还是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你得敞开灵魂空间，而且后续发生的一切事情，你都得立下天道誓言，不对第三人提起。”

“好。”

四目相对，姬清月眸光闪烁，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即将接触到赵牧更大的秘密。

这个恩情，越欠越大了。

立下天道誓言后，赵牧在姬清月对面盘膝坐下。

“手给我。”

姬清月没有犹豫，将双手抬起，十指相扣，顿时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在心头滋生，让她下意识抬眸看向赵牧。

“静心凝神，将意识沉入进灵魂空间。”

赵牧继续发出指示，其实他之前帮小富婆还有呆瓜师姐她们时，根本没这么麻烦，直接抱着眉心相碰即可，但这显然不适合姬清月。

姬清月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继续听从指令。

灵魂空间敞开，放任对方进来，这是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因为每个修士身上最重要最隐秘的地方就是灵魂空间，这是一个连至亲至爱之人都不会轻易敞开的地方。

但这次，赵牧进来了。

他很大，很强，强大到姬清月目瞪口呆的程度。

“你.....”

姬清月看着面前赵牧强大无比的灵魂后才反应过来，“难怪你会让我立天道誓言，你这灵魂太离谱了。”

如果说她的悟性远超一般水准，那赵牧凭借这灵魂，完全称得上‘悟性逆天’这四个字。

“我来帮你领悟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