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休息?”
“我不困,见到咱们家小乖,我是一点都不想睡。”
钟书宁是早产儿,出生就住了保温箱,喻锦秋产后也很虚,所以钟书宁出院后,大家也小心翼翼,不敢假手于人,老太太照顾得最多。
每天哄着、抱着,一口一个宝宝、小乖,感情自然好。
老爷子咳嗽着,“那我也等等再睡。”
他说着,找了张凳子,就坐在一旁盯着钟书宁看,让她莫名紧张。
“你怕他?”老太太好似看穿她。
“……”
“没事,这老头子就是外强中干,面相凶,人还是不错的。”老太太看了眼老伴,“你没出生时,他就给你准备了不少首饰,还想留着你成年和以后嫁人送给你。可是……”
老爷子:“没想到你结婚这么早。”
“我跟贺先生之间的事,一句两句话说不清。”
“这不重要,他现在爱护你,夫妻和谐恩爱就好。”老太太眼底的泪水就没干过,“我们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礼物,你肯定会喜欢。”
尤其是看到她行动不太自如的脚,就更心疼。
此时有佣人叩开房门,似有话要说。
老爷子走出去,他才开口:“姑爷回来了。”
“人呢?”
“本想跟您和老太太打声招呼,我说你们休息了,所以他拿了些衣物就离开了,让我带话,向您问好,顺便给贺太太道歉。”
“知道了。”
他这女儿,打小就要强。
如今,外孙女没养好,夫妻关系也紧张,导致如今生活一团乱。
此时的盛漱华收拾了些衣物,送往拘留所,没把女儿捞出来,总有法子见她一面,盛心愉冷风中跪了一个多小时,此时还不断打喷嚏流鼻涕。
“妈,救我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她哭肿了眼。
“心愉,你在里面待几天,妈妈就接你出来。”
“待几天?”
盛心愉一听这话,差点哭至昏厥。
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都怪钟书宁那个贱人!”
“你到现在还觉得是她的错?”
盛漱华咬牙。
“你舅舅和舅妈回京,本就来势汹汹,你这时候给他们抓住把柄,她偏偏又是贺家的儿媳,是你自己偏要往死路上走。”
“现在好了,你外公外婆把我们一家赶出老宅,你出去后,再也不能说自己是盛家大小姐了。”
盛心愉之前跪在屋外,不知内情。
如今听闻,只觉得脑袋共振,嗡嗡作响。
“妈,外公外婆是不是不疼我了?他们居然试探我,我可是他们的亲外孙女啊,他们居然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