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卿芸见爹爹若有所思,好像没有听见少年的问候,便有些着急了,娇嗔道:“爹爹这是怎么了,萧师弟问候你呢。”刘剑南回过神来,表情略微尴尬,呵呵一笑:“最近有些心神不宁,师侄子不要见怪哦。”萧逸尘道:“哪里哪里,师叔说笑了。”
周卿芸一双秋水长眸盯着刘剑南,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悠,刘剑南寻思道:“这丫头片子打什么主意?”于是立即把两旁边几个徒弟支开,吩咐道:“尔等半年前让你们到三峡取水,不想因连日舟车劳顿,途经中峡时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已到下峡,忙让船夫回头。
船夫说:“三峡水流湍急,回头谈何容易,长江三峡,一水相连,下峡水不也是中峡流下来的吗?”三弟子听后,便取一坛下峡水带回京去。”
刘剑南缓缓道:上峡水太急,下峡水太缓,只有中峡水缓急相半,如果用三峡水烹茶,则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相宜。
三弟子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这事情到底瞒不过师父,一下子脸色通红。刘剑南道:“一定不要让人家知道你们会法术飞剑,低调啊低调,我老人家想看看你们是否诚心诚意”。
几个弟子急忙称是,便告退了。周卿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刘剑南耳边,压低声音道:“爹爹,你密室里不是有火焰诀么,可否给女儿练习?”刘剑南道:“你是水灵根修士,要火属性功法有个卵用?”周卿芸道:“艺多不压身呢,女儿经常闯荡江湖,要是遇见什么流氓修士,如何防备啊。”
刘剑南一琢磨:“也是哈。”矮胖老者随即对萧逸尘道:“侄儿先出去一下,师叔做的事情很神秘哦。”萧逸尘聪明绝顶,立即明白了,刚要去外面避嫌,不料周卿芸扯着嗓子道:“萧师弟又不是外人,爹爹干什么!”刘剑南猛然醒悟,指着周卿芸的鼻子道:“你是为了这小子吧,没门儿!”
周卿芸闻听此言,如冷水泼头,脸色一下子黑了,一言不发拉着萧逸尘往外就走。刘剑南问道:“干什么去?”周卿芸道:“不用你管,小气鬼。”
刘剑南见两个人离开以后,气的咣咣直放屁,右手一拍汉白玉的桌子,吼道:“反了反了!真是女大不中留,现在就跟当爹的翻脸不认人了,和小白脸穿一条裤子。”
周卿芸带萧逸尘到僻静无人之处,说道:“师弟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偷走火焰诀功法易如反掌。”萧逸尘道:“这不太好吧……。”少女道:“我们是一家人,……呃……我是说我和我爹是……一家人,无所谓偷不偷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拿!”
原来刘剑南有个习惯,每天到了子时月光如水,他一定到玉笔峰顶端盘膝静坐,一直到地方破晓,露出鱼肚白。周卿芸对此了如指掌,熬到子时,周卿芸见刘剑南出了偏殿,驾着剑光朝玉笔峰顶端疾驰而去。
周卿芸对躲在大松树后的萧逸尘道:“师弟,出来吧,我爹御剑飞行到山顶静坐去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周卿芸轻车熟路带萧逸尘来到刘剑南的密室,底下六七间房子大小,石室内全部打通。萧逸尘见此处金光谣言,五光十色的法宝、飞剑都排列在柜子上。
萧逸尘对周卿芸道:“师叔这里的法器和飞剑不比俺师父醉剑仙的少啊。”周卿芸闻听此言,一脸骄傲道:“那是,不然怎么是我爹。”随即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对少年道:“当年师祖偏心眼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