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德一听,火冒三丈:“饶了你?这一次?意思还有下次?”
她的利刃虽然没有翻转,但朝上稍微使劲抄了抄的感觉,让胡髯郎觉得那蛋蛋,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了。
胡髯郎的心啊,真的提到嗓子眼。
他的眼泪,都掉出来啦。
这四十余年来,他几时掉过这样的眼泪?
每一次,都是在人家小姑娘和美妇人的肚皮上快活后,眼里渗出过兴奋的泪水?
胡髯郎无语至极。
他都不知道怎么求情了。
他只能哀叫着:“哎哟,不得了啊!蛋蛋割不得啊,割不得啊,真的不能割啊!”
月德居然忍不住,扑哧一笑。
可是,这一笑,后果可大了。
她的手一抖,竟然,真的把胡髯郎的蛋蛋皮割破了。
胡髯郎先开始还没感觉到什么,但只一息,就一息,一股疼痛感就袭上了他的心头。
胡髯郎就想跑,月德揶揄道:“跑吧,跑了蛋蛋就真没啦——”
胡髯郎一听,还有戏。
他这才战战兢兢地,哭丧着脸回头看向月德。
月德才不愿看到他那比苦瓜还苦的脸,喝道:“转过去!”
胡髯郎没得办法,只好把头转回来,背对着月德。
月德冷冷道:“你说,此事怎么了?”
胡髯郎一阵嗫嚅:“我——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啦。”这背对着人家搞谈判,实在是太难受啊!
月德呵呵,冷笑连连:“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
她的利刃又是一抄,有血顺着刃背流下,又被刀柄阻住,这才没流到月德手上。
那血滴在地板山,听在胡髯郎耳中,砸得叮咚响!
胡髯郎这才改口,带着哭腔:“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就这样,月德得到了鸡鸣销魂香的秘方和至少一半解药,还有金,足足五百两黄金!
“那几乎是我这些年,辗转江湖全部的积蓄啊!”
胡髯郎心里真的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