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的妻子也焦急规劝:“突发神仙打架,子昂逃回避难也来不及。但子昂一项沉稳,会寻找地方躲避的,我们避难要紧,快下地洞。”
为镇长家犁地摔断了腿的吕家汉子,就痛苦的打自己的脑袋:“我这个废物,拖累全家,让独苗儿子给镇长家早出晚归的放牛。这要是有个闪失,我怎么对得起咱家列祖列宗啊。”
他在撕心裂肺的自责,听在妻子耳中,却是无比羞愧自责。自己就生了这对龙凤胎,就再无生养,子昂就成了独苗香火。
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吕家就断了香火根苗了。
但即便再着急,但在神仙打架面前,凡人也只能听天由命。
一家三口急匆匆逃进地窖,将地窖盖子死死盖住。双腿瘫痪的吕家汉子,还是负起男人的责任,拖着两条瘫痪的腿,将妻女掩护在身后,趴在地洞口边,紧紧抓着一把镰刀,死死的盯着洞口,严密戒备。
其实在神仙打架下,真要波及到这里,他的警戒反抗,简直不如一只蝼蚁。
神仙打架,凡人只能听天由命,祈求上天恩赐,不要被波及罢了。
镇子远处的山坡上,吕子昂天不亮就赶着镇长家的牛群放牧。
他必须这样辛苦,才能获得镇长的恩典,让自己一家外来户得到立足之地,才能让瘫痪的老爹,多病的娘,还有年幼的小妹有一口吃的活命。
坐在山坡,牛群悠闲吃草,吕子昂则尽心看护,期望今日不要出现什么差错,不要再被镇长老爷责难鞭打,扣了工钱。
清晨朝阳初升,光彩夺目,照耀这草尖露珠,熠熠生辉,如一颗颗珍珠,躺在其间,虽然打湿衣衫,却是清凉透心。
春风拂面,鸟语花香,躺在草地上,咬着一根青草,看白云苍狗变幻莫测。吕子昂心情却平复不了。
外来户,永远被当地户欺负排挤。
租种土地,永远是最贫瘠的,地租是最高的。
累死累活年终也没有几粒落到自己的口里。
老爹耕地负伤落了残疾,却被地主无视,只能自己承受。
母亲多病,妹妹幼小,靠自己放牛,怎么能改变这处境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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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前途越暗淡无光,真是连死的心都有。
但为了一家,自己是唯一健全的八岁男子汉,自己绝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