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棉道:“在下遇到一个心仪的姑娘,可谓是一见钟情,请花楼主做主,当属下的证婚人。”
花下眠淡然一笑:“好说!好说!”
陶如棉当即喝道:“来人!请姑娘出来,拜见楼主!”
不多时,龙佘兰便在丫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花下眠一惊,江寻更是脸色一黑,豁然起身。
花下眠正猜忌为什么要证婚,见到龙佘兰登时豁然开朗。
啪!江寻把茶碗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龙佘兰见到江寻大喜,见江寻脸色如此难看,登时便收住了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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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眠似笑非笑道:“陶楼主!强抢民女!可是重罪!”
陶如棉一脸茫然道:“此话从何说起,我对这位姑娘一见钟情,正准备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哪来的强抢一说。”
花下眠道:“你问这位姑娘愿意吗?”
陶如棉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这边我自会说媒,咱们这边还请花楼主做主。”
江寻一把抓着龙佘兰的手柔声道:“阿兰!你没事吧!”
龙佘兰淡然一笑,摇了摇头。
江寻厉声道:“谁把她抓来的,给我站出来!”
花下眠道:“望江楼中十大规中第九条,仗势欺人,强抢民女者,罢免一切职务。”
陶如棉登时有些错愕,原以为龙佘兰是花下眠的女人,想通过此事让花下眠拒绝自己,自己在佯作耿耿于怀,拒绝奉上赊刀令,眼看弄巧成拙,当下将错就错道:“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对龙姑娘礼遇有加,一见钟情,岂有强抢一说?”
花下眠道:“她是如何到陶都的?”
陶如棉一惊,忙道:“莫不是一场误会,马上叫张油头来见我!”
花下眠会心一笑,暗道:便是他们强抢而来,锅也可以甩给张油头,他也可以自称什么都不知道。
张油头想通过谄媚得到陶如棉重用,眼见陶如棉理亏,当下也不解释,便硬气道:“龙姑娘是我弄来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们想怎么样……”
话音未落,精光一闪,只听噗噗两声,那张油头胸口多了两把匕首,正是承影剑。他嚣张的神色僵在了脸上,至死也不会料到,自己因为抓了一个女人孝敬陶如棉会送了姓名。
杀了张油头,江寻目光阴冷的转向陶如棉,陶如棉脸色一黑,惊怒交加,好像随时准备翻脸。江寻骤然杀了陶如棉的人,花下眠也始料未及,事已至此,只等陶如棉稍有异动,他便拔剑拼杀,一时间气氛变得诡异,双方都是剑拔弩张。
陶如棉突然强颜笑道:“杀得好!强抢民女者死有余辜。不过!龙姑娘与江兄弟既无婚约,也非父母之命,在下不才,江兄弟可以喜欢龙姑娘,在下同样可以喜欢,请花楼主为我做主……”
陶如棉的一番话,着实将花下眠了一军,花下眠一怔,心中暗道:我若是拒绝,他便会以此为借口,拒绝交出赊刀令,老滑头!步步为营啊。
沉默半响,花下眠道:“江兄弟!你意下如何?”
江寻冷声道:“我却与龙姑娘没有婚约,陶楼主自然可以喜欢姑娘,可我与龙姑娘两情相悦,陶楼主非要横刀夺爱,除非打败在下。”
江寻性格内敛,少言寡语,陶如棉自视甚高,自然不会把眼前少年放在眼里,假意赞美道:“后生可畏!”
唰的一声,眼前一闪,一柄利剑握在的手中,剑光一闪,便向江寻杀来。江寻闪身躲过,砰的一声,剑落在凳子上,凳子被劈的粉碎,显然不是切磋这么简单,陶如棉便是以比试之名,杀了江寻,以此报张油头的仇。江寻手无兵刃,只得躲闪,他篷布如飞,陶如棉则紧追不舍,剑光闪烁,落在房内器具之上,各种器具应声而列。陶如棉丝毫也不心疼。似乎杀了江寻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只见陶如棉一剑横扫,江寻闪身躲在石柱之后,铮!那一剑便砍在了石柱,顿时火星四溅。